皮。
而他所认为的简单好理解,实际在旁人看来,由于缺乏铺垫缓冲和解释,往往十分惊人和难以接受。
更何况他要讲的事情本身就很难以接受。
过了大约两刻钟不到点,叶三和陈皮神思恍惚地从慧清家里出来了,形容举止一如撞邪,顶着一张难以置信的脸往衙门去。他们在屋子里已经跟慧清谈妥了,今天就帮他做文书,继续搜罗证据。
然而现有的消息也有够冲击他俩一下的了。
“你觉得使君…像女的吗?”陈皮艰难开口。
叶三同样一头雾水,“你问我我问谁去?你平时不是跟使君待一起久点吗,我这个总往外跑腿的人哪里清楚?”
陈皮难得地没回嘴,二人都没斗嘴的心思了,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叶三尬笑两声,“不过,咱们使君,长得看起来…”
“确实像。”
又是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