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结案了的那一批吧。”
“那不能够,他们手底下的人,哪有这么厚脸皮,好意思说自己管事啊?那群人什么德性,外头的人不知道,咱们交城本地的还能不清楚吗?就没一个好鸟,更何况这事儿都结了,他们手底下的人,没被一起抓进去就偷着乐吧,不赶紧夹着尾巴做人,还敢出来撒酒疯?”
“这说得也是,那能是谁呢?”
“诶呦,最近那个…那个谁来着,怎么听说他给抓进去了?沈…”
“沈使君!”
这三字暴喝是从那穿五彩衣的女子口中陡然冒出来的,把周围人都吓了一跳,纷纷侧目看他,连陈皮开溜的背影都僵硬了一瞬间。那女子冲上前一把薅住陈皮,“沈使君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