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那一只林中的小鸟~努力挣脱冲向蓝天怀抱~
那带血的羽毛向命运乞讨~跌倒只会让我越飞越高~”
漫步在大街之上,一大一小两个无论从长相、气质还是服饰等方面来说都可以说是如出一辙的人缓缓走过。
从人流量密集人声鼎沸的商业街兜兜转转,渐渐走向略显安静的道路。
周围的的房屋也从制式的小二层变成了各有特色的宅邸。
听着旁边之人哼唱的歌声,千手柱间抬头看向半空,那似乎是感受到人来从而被惊起的鸟儿,看着它们从枝头展翅高飞消失在视线范围内,感知中,一群鸟儿飞上青天自由翱翔,而有一只则似是运气不佳,被一只路过的鹰隼捉住吃掉。
又看向一旁阁楼三楼阳台处悬挂的两个鸟笼,里面一只体态丰满的鸟儿安逸的啄食着精良的饲料,饮着甘甜的泉水,身前的两个小盆已经快见底,随后悠然自得的去玩笼内的玩具;
另一只体态瘦削的鸟儿则是盯着方才那一群鸟儿消失的方向,身前的饲料和水则是几乎未动,笼子上还有一些血迹和掉落的羽毛,旁边的玩具在千手柱间超凡的视力下则是看的一清二楚,只见其上落了许多灰尘。
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千手柱间的思绪顺着鸟儿渐渐飘远,又被身旁哼唱的歌声拉回现实。
琢磨着刚才的一幕幕,再配上意境和歌词都和眼前情况很搭的歌声,联想到之前自己的感触,以及对于日向家的了解,千手柱间若有所思的伸手捋了捋下巴。
总感觉这小鬼是故意的!
见韦恩一曲唱罢,千手柱间戳了戳他,伸手揽过韦恩肩膀,一把把他揽住。
另一只手拍了拍韦恩左肩膀。
“小鬼,我怎么感觉你是故意的?这些东西有点太凑巧了吧。”眼神瞥了一下之前那些鸟儿的方位,千手柱间揶揄道。
闻言,韦恩心下一愣,面上露出一副极为浮夸的惊讶表情。
见状柱间嘿然一笑,左手弹了韦恩一个脑瓜崩。
“桀桀桀桀,你大伯我为人是实诚了点,没那么多算计,可这不代表我从来不动脑子啊,要是连这都看不明白,啧啧。”
桀桀一笑,韦恩收起了面上浮夸的表情。
暗道千手柱间果然敏锐,只是一点小把戏都反应的这么快。
原本他是想仿效某个说出人无心不可活搞死某老王叔的妖精,或者是某个见绝而死的某老太师,亦或是看个浪花看死的某高僧。看看这一下能不能来当一回谜语人来搞一搞日向家那些老顽固的心态。
这些东西原本就是给那些老顽固准备的一个小玩意儿,先让千手柱间看看,虽然知道自家大伯肯定能反应过来自己是有意的,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就看穿了。
“桀桀,大伯可是你说派个分身递个拜帖什么的,然后咱们走过来给他们一个反应时间的嗷。我可没做啥嗷。”
韦恩两手一摊作无辜状。
摇了摇头,千手柱间没说什么,只是加快了脚步走向日向一族的族地。
刚刚那些东西确实让他感触颇多,但也就那么回事,日向家那些长老他是知道的,如果没那两个长老的话,这玩意对上那个本来都对日向一族这畸形的制度有意见的老家主是没什么问题的。
或者说自己一过去他就能顺坡下驴把这规矩改了,这东西没什么必要。
毕竟对于日向天忍来说,笼中鸟之所以延续下去也就几个原因,一个是出于对传统规矩的刻板,一个是觉得这玩意儿确实能对普通日向分家起到一个保护,以及另外两个长老的牵制。
给他看一眼这东西也许真能起到点作用也说不定。
但是至于那两个近些年越来越冥顽不化,而且有点权欲熏心的长老嘛。
切。
就这玩意儿能感化他们就有鬼了。
或许日向一族的笼中鸟一开始可能确实是为了保护族人,如果按照自己等人这些年调查到的一些东西来说的话,但是到现在这制度绝对变味了。
起码这两个人是绝对变味了。
对于所有日向分家可以说是生杀大权在握,这种权利就像让人上瘾的毒药一样,已经成了跗骨之蛆了。
一开始千手柱间是没察觉到,而且当时木叶初立的时候其实都还好,问题基本都没表现出来。
毕竟纵观历史,实打实打天下的那一代基本都是有才有德那种(在打天下的过程中),至于打完天下开始享福之后嘛,那腐化的就可以说是数不胜数了。
经过这些年时间的冲刷以及改革后,千手柱间恍然发欣欣向荣的木叶之中唯有现日向一族的问题其实比想象中要大得多。
甚至可以说日向一族的制度对于他理想中的世界就完全是背道而驰的。
依然是一个纯粹的理想主义者的千手柱间,自是不能放任这东西日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