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道：“飞鸟金融的账很有趣，很多回报不合理的超高利润项目都兑现了。”

“高桥苍介自己还投了一部分钱到飞鸟金融的项目，同样也得到了翻倍的兑现。”

“依靠巧取豪夺挣钱的飞鸟国际金融，竟然没有一分钱盈利，甚至还得到了圣母教与银龙会的几笔注资才勉强运营下去。”

“豪绅的钱如数奉还，百姓的钱三七分账……”林新一喃喃道。

“你说什么？”鹿又弥生没听懂汉语的意思。

林新一摇摇头，“也就是说，飞鸟国际金融压根就不是捞钱的骗子公司，而是用来行贿的工具，对吧。”

“我怀疑是这样的。”鹿又弥生用了个很严谨的词，然后道：“但也有例外，比如通过敬业银行分行投资，由高桥苍介签字通过的部分，竟然全部都没有得到兑现。”

“所以，这才是他滚蛋的理由？”林新一想了想，改掉自己的说法：“这才是他干掉佐井圭的理由？”

现在事情抽丝剥茧下已经能勉强窥到其中一二，飞鸟国际金融和银行合作，推出项目，收拢资金的同时，向有钱有势的人行贿，佐井圭和高桥苍介不过是其中的一环。

诡异的是，分行负责的项目全部未能兑现，中间出了什么问题不得而知，但直接提案的人佐井圭被高桥苍介干掉……

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