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口里说道:“道长若是觉得冷,人家可与你拨火。人家这身子,跟个火盆似的,又暖又嫩呢!”
说罢,花魁推了李清岗上了床榻,一条修长白嫩的腿伸了出来,脚尖儿如雪般晶莹,只是轻轻一勾帐钩,便将罗帐卸了下来。
不消片刻,便是急促的声音。
‘昂!昂!!昂!!’
屋外。
枯树旁的驴师叔,发疯似的嘶喊、不要命似的绷着绳子,直到脖颈勒出一圈圈血痕,也还是鸣叫不止。
叫了整整半夜。
“道长,外面那头驴子好吵嘛,吵得人家头疼,你让它闭嘴……”
“啊,我驴师叔脾气犟,怕是,怕是不会……”
“哎呀,只是一头畜生罢了!再犟……一刀杀了不就完了!”
屋里安静了片刻。
继而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李清岗光着上身,趿着鞋,提着银光闪闪的尖刀出门屋。
身上,还有一朵朵唇痕。
驴师叔的声音有些嘶哑,看到来人,眼底掠过一丝焦急,它紧紧咬住李清岗的裤脚,示意他快走,快逃,快回鹤鸣宫!
咔嚓!!
寒光掠过。
鲜血如注,飞溅数丈之高,落到枯死的槐树根系上。
一颗驴头咕噜噜滚到地上,耳朵立着,眼睛睁大着,还愣愣的看着李清岗,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李清岗做完这些,急不可耐的返回屋里。
喘气声又起。
半日后。
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敲响了院门。
闻到那空气中的血腥味和淡淡浑浊旖旎的气息,男子嘴角上扬,忍不住轻笑道,
“李仙师?袁知府有请……”
院中,那枯树的槐树中,不知为何,突然拔露出点点嫩苗,似乎又萌芽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