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见霍晚亭不说话,以为她还在为刚刚的事情耿耿于怀,心中得意。
来京之前,她便听苏植昭说过,他的表妹是再温软不过的性子。
温软……就是好欺负的意思,既然如此,苏植昭只能是她的。
没令霍晚亭想到的是,第二日,整个府上都知道了她昨日在香积寺偷窥外男之事,被穿的神乎其神,乐终的脸阴沉沉的,不时的拿眼睛瞟一眼霍晚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又始终不开口,目光幽怨,仿佛被带绿帽子的是他一般。
此事除了白清月还会有谁?
霍晚亭觉得好笑的是,白清月单单的提了她一人,根本不敢提霍敦素,这大抵就是柿子挑软的捏。
当天霍晚亭便被霍殊叫去教训了一顿。
看着被气的七窍生烟的霍殊,霍晚亭低眉敛首的跪在地上,无论对还是不对,一定要先听霍殊把话说完再辩解就是了。
大约说了一盏茶的功夫,霍殊才终于停了下来。
霍晚亭这才抬头,直直的望向霍殊道:“女儿已与盛督主有了婚约,定不会做有辱门楣之事,那白姓女子心怀不轨,蓄意接近表哥,爹爹还是多多提点一下表哥才是!”
嘶……
霍殊听见她这句话当场倒吸一口凉气,断了的那根肋骨都抽疼了一下,瞪大了眼睛道:“还有比嫁那盛衡更有辱门楣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