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巨大的推力让霍晚亭瞬间清醒,打了一个激灵,连忙手忙脚乱的将衣服穿戴好,掩盖上泄露出的春色与雪白的肌肤,沉默着望着盛衡的背影。
盛衡也穿戴好了衣服,回头看着她,道:“陆娴照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过几日她若无处可去,你若想帮便帮就是,需要什么也尽管给我说!”
说完便直接掀开帘子弯腰走出了屋子。
霍晚亭微微叹息一声,心中也觉得颇为好笑。
她已然看的十分明白,自己在盛衡的心中就如同一件玩物。
一件开心时拿来玩耍,不开心时便丢弃的玩物。
重生了两次,只不过是让她从不甘做玩物的心态变成了甘于做玩物,一滴晶莹的泪水从她瓷白的脸颊上滑落,宜春走了进来,看见霍晚亭在哭,吓了一跳,连忙拿帕子为霍晚亭拭泪,细声道:“小姐莫哭!”
宜春生的和气,嘴角总带着一丝笑意,令人见之心喜,霍晚亭望着她满是关切的目光,破涕为笑,道:“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