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种变声一样。
甚至八号可以选择单独禁言,自己听不到绿皮说话,但是周围人能听见。
最重要的是英灵的附身范围有限,若不是热气球飞的不高,绿皮就找不到队友附体了。
“照这么说的话,只要在声音范围之内,npc也能听见死去英灵发出的声音咯。”
“好耶!新的游戏玩法出现了!”
“话说回来,我刚才下落的时候看见盖州了。”绿皮』说,“背嵬军好像打进了城池。”
“不是,我们的起飞点距离盖州五六百里呢,这才不到两天你就看见了?”
“这你就瞧不起热气球了,这玩意飞行速度慢,但它每时每刻都在移动,一天飞行数百里不是问题,要是顺风飞行,三天就能飞到沈阳上头。”
“既然背嵬军都杀穿盖州地界,那咱们这宣灭清檄文还在不在这发?”罗伯基里』轻轻拍打竹篮外围的布袋。
“发,当然要发,要让更多汉民奴隶知道满清国运不会长久了。”
“好嘞!”
兄弟们抽出小刀割破数袋布包的外皮,数百张宣传黄纸飞散出去,“我要多攒点勋位,以后去新大陆做一个幸福的庄园主!”
诸如八号等人的热气球还有很多,上百只热气球分散在辽东大地。
侦察敌我部众的相对位置与数量,方便背嵬军后续主力调整战略。
热气球看到玩家拿下盖州,看到玩家乘坐长船攻入海州地界,看到更多英勇的兄弟杀进辽阳郊外。
随着夺城胜利的消息传递,一千新玩家也加入辽东战区。
他们每隔半日的距离便挥洒数袋布包,直到所有布包的宣传纸散尽,然后择地降落开始游击作战。
这些微不足道的小纸片恍若雪般翻飞落下,掉入田野沟壑间,落到民舍屋顶,静静躺在乡村小道,然后被瞧见的有缘人捡走。
……
辽阳地界,林迪跟着数百人的劳役队伍行走在冷硬的官道上,呼啸的寒风犹如刀割。
旗人老爷骑着威风凛凛的战马在四周游弋,包衣与汉军手持矛刀在队伍两侧押送。
他们这群可怜的奴隶刚刚完成军粮押送,又给旗人贵族干了一连串杂活,正要返回奴隶屯堡。
单薄的布衣无力阻挡寒风侵袭,疲弊交加的奴隶倒下,便再也爬不起来。
林迪的大哥也倒下了,对方替他多做不少活,赶路到现在已经没有半点气力。
饶是如此旗丁老爷仍然在咒骂,包衣不由分说扬鞭抽来。
“别打了!求求老爷别打了!”
林迪扑到大哥身上庇护,奈何抽来的鞭子有数条,他自己也结结实实挨了三下,被打得背后皮开肉绽,脸颊见红。
“滚一边去!”
包衣将林迪一脚踹飞,就这般当着他的面,将他仅剩半口气的大哥活活打死。
悲伤的眼泪夺眶而出,林迪愣愣地看着大哥一动不动的尸体,这位一向照顾他的亲人没了。
他以后再也见不到大哥了。
如坠冰窟的冷冽席卷全身,随即而来的是愤怒与不甘。
他狠狠瞪了包衣一眼,对方轻蔑地走上来对他拳打脚踢,“好小子还不服气,我叫你瞪我!叫你有怨!”
还是本家的族兄哀求包衣老爷,连说一番好话才给他免除更多拳脚。
“你小子这般不晓事,老爷就算打死你,也只当踩死一只蚂蚁,你何苦跟他们作对?”
忽然一个球形风筝从头顶掠过,不一会便有零散点点的“雪”落下来。
突如其来的异变使得奴隶队伍一阵骚动,旗丁扬起鞭子狠狠抽打奴隶,怒斥他们保持队列。
殷勤的包衣则捡来几张碎纸片交给主子爷。
能说汉话的旗丁不少,但能看懂汉字的旗丁不多,于是识字的狗腿子再度充当文字翻译。
似乎是念诵的内容颇为危险,包衣奴才念到一半就不敢再说。
而那些旗丁只听半段内容也知道后续是什么,当即命令包衣搜集这些大逆不道的“反言”,当着奴隶们面全部焚烧。
“胆敢私藏此物者,定斩不饶!”旗人老爷两眼一挑,像是点兵点将一般,随意选中一位疑似“收藏宣传纸”的奴隶,当着众人的面挥刀砍下脑袋,哪怕这可怜人临死前都在高喊冤枉。
在鞑子治下,奴隶的命就不是命,连四脚牲口都不如。
林迪抬头望天,心中哀怨万分,这天上无所不能的神仙,什么时候才能看见鞑子的暴虐残忍,降下天罚!
饶是面临死亡威胁,林迪还是鬼使神差般捡起一张宣传纸塞进怀里,其他屯堡的汉民奴隶也悄悄藏起数张。
当天夜晚,他的小破屋便迎来一群“不速之客”,声称看见他私藏了宣传黄纸。
他还以为东窗事发,咬死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