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王妃和高湛的话语,和士开自然听得清楚。当他听到以后我所有的生意都要借用王爷的名义去做之时,一颗心当时便凉了半截。
“棋差一步!”此时和士开心中能够想到的唯有这一个词。
若是张忘在自己举报之后提出想要用高湛的名义去做生意,不过是一个尽力弥补自己的过错的举动罢了,哪怕高湛现在不相信年纪轻轻的他会有收买人心的想法,日后也会时刻堤防这一可能。
然而若是张忘在自己之前已经说出了要顶着高湛名义做生意的请求,哪怕是真的存了这个心思,那也是为长广王高湛来收买人心了,自己现在这一举报,岂不是说长广王意图不轨。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和士开想到了这里当即跪倒在地冲着高湛求饶道:“臣是真的不知道张将军已经将事情禀明了王爷,还请王爷看在臣追随王爷多年的份上饶吾一命。”
“张忘汝之所求,孤允了,日后汝之商号行走大齐皆可用吾之名号,料想不会有不开眼的人敢打你的主意。”高湛先是回应了张忘刚才的要求。
而后一转脸,冷冰冰的冲着和士开说道:“你构陷同僚该当何罪!:”
高湛这一说话当即吓得和士开将脑袋像个石杵一样不断地磕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言语。
就在这时在一旁的张忘突然间说话了:“忘代那千千万万的军士们感谢王爷的恩赐,不过忘还有一个请求希望王爷能够答应。”
此时高湛正在考虑应该如何处置和士开比较合适,这一会张忘说是还有一个请求,这一节点上让他也略微有些不虞。
“臣叩请王爷饶恕和参军。”张忘低首说道。
“你说什么?”高湛将头猛地一转冲这张忘问道。
“臣请王爷饶恕和参军。”张忘再一次认真的而说道:“和参军也是不知实情这才以为吾有不臣之心,于臣而言些许流言根本动摇不了臣的心意,只要对王爷有利就是诽谤漫天又有何妨。”
和士开和高湛已经相处数年,想要扳倒他不是一两天可以完成的,高洋在位之时曾经看不惯和士开的一些行径将之驱逐出京城,然而最终也是耐不住高湛的苦苦哀求又将他召了回来。
这件事虽然和士开有些上纲上线,然而归根结底说起来也不是大事,饶是今天高湛惩戒了和士开也不足以给他多少实际的影响,还不如自己今天趁这个机会装装委屈,在高湛面前赚几分同情。
彻底扳倒和士开,自己还有很少的路要求,毕竟和士开已经投奔高湛近十年,而自己投奔高湛从云龙门事变开始也还不足一个月的光景。
果然张忘说完,高湛的表情缓和了几分,又狠狠地看了一眼和士开之后冷冷的说道:“今日看在张忘为你求情的份上暂且饶你一把,日后若是孤在听到有人拿这件事说事,孤拿你是问。”
“谢王爷饶命,谢张将军求情。”和士开忙不迭的叩首道,有高湛今天的这句话,哪怕张忘以后生意做得再大他和士开也不能再以此攻讦张忘了,而且若是别人有了这一想法,他还得想办法替张忘说话。
毕竟高湛说了,日后若是在听到这一提法,就拿他和士开是问。
高湛说完看着仿若一个肉球一般不断叩首的和士开和满脸委屈站在一旁的张忘,心中不由的感叹道:张忘果然是一心为吾着想啊。
饭也吃完了,和士开的事情也解决了,张忘在和高湛又下了两局象棋之后便告辞离开了长广王府。
自然临行之际免不了承诺好过几天再过来看望自己的义姐,去“安慰”胡王妃张忘是一点也不介意,就是不知道高湛哪天不在家了。
离开了长广王府,张忘此时可以说是一脸的轻松,虽然自己的生意顶上了高湛的名头,然而在张忘看来此举是利大于弊的。
虽然以后生意上加了个高湛的名头,然而具体去干的还是自己,负责分钱的还是斛律光那边,高湛的名头更多的还是为了震慑那些对配方有想法的藩王,只要接受自己善意的人知道是自己去赚钱的就可以了。
而且张忘可是知道,再过一年多点高湛就会成为大齐的第四位皇帝,到那时后可就相当于顶着皇帝的名头去干这件事,在大齐将是更加无往不利。
而且就像很多人往往记不住父母的十几二十年的养育恩,而对陌生人简简单单的一餐饭食而感激莫名一样。
在这里皇帝就是相当于父母的角色,他们的亲人是为了皇帝去和敌人作战才战死的、伤残的,皇帝去救助可以说是理所应当的,虽然会感激然而这一份心不会太重。
然而张忘对于他们而言却是完全陌生的角色,一个陌生人能够为他们做这么多,则非常容易让他们感恩戴德。
总的来说这是一笔非常划算的买卖,既然高湛已经同意了,那剩下的就是怎么在大齐尽快铺开了,如此“优质”的产品,只有邺城的贵妇们能够享受的到,张忘实在是有些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