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馆住下,好好办好自己的差事!”高湛说完便再次一手抱住身旁的伎子,扭头冲着自己的卧床走去。
说起来,自从张忘给他进献了这些民间的尤物之后,他已经许久没有临幸自己的后宫了。
毕竟,对于他这种有难言之隐的人来说,在床榻的伎子们的表演是妃子是怎会也比不、学不会的。
看着高湛离开,宦官邓方赶紧过去将张忘的扶了起来。
“张常侍,你这又是何苦呢?”
张忘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还好,虽然很痛,然而却没有被破皮。
“陛下这是醉了,等陛下明日清醒自然清楚我的意思。”张忘没有任何表情的回答道:“劳烦中常侍帮我寻一间空闲的别馆吧,既然陛下有令我自然不能离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