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文摘自《郑鸿博自传》收录的独白篇《我的十三岁》。
“或许我出生就应该是遭到吐槽最严重的那一个,因为很不幸的生在数千年来最容易被吐槽的星座,而且具有该星座全部明显的特征。
其实在我看来古代占星术士根本不用那么费力的去区分什么十二个星座,只要分清两个星座就够了,一个叫处女座,一个叫非处女座。
非处女座总认为处女座人全身上下都是可以被吐槽的缺点。但很少有人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伟大的处女座人存在。
如何驾驭内心波动,克服对已知与未知的恐惧,将成为这种伟大与可笑的分水岭。
“就算每天面对着各种各样的槽点,我都努力的向前走着,追求越过梦想中的分水岭。
其实拿破仑也说过:伟大与可笑只有一步之遥。但小矮子伟人的步伐可真够大,我走了那么多年,还是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我出生在一个大家庭里,父亲郑常洛是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人之一,有个很了不起的哥哥郑鸿贞。
只是作为阀主次子的身份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便利,反而大家为了避嫌刻意疏远我,所以朋友很少很少。
特别是别人知道我雨天走路会一瘸一拐后,嘲笑声一直不断。
当然也有少数人对我一直在鼓励与支持,后来我都将视他们为真友,无论日后发生什么,相互之间再也不离不弃。感谢那些真友才使我不至于很孤单。
“当然更重要的是爱我的父亲,爱我的哥哥,对了也不能忘记爱我的狗木木。可他们都是男的,或者公的。人说父爱如山,长兄如父,虽然我能感受到他们的爱,但这种爱从来不温柔。
至于木木么,只能问我来讨要温柔。因为父亲和哥哥都很忙,每天回家木木都要找我来抱一次,不完成任务我其它事情都没办法做了,这个习惯从它小到老一直没变。当然我也要感谢木木,是它让我学会了温柔。
“听父亲说,我还有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弟弟叫郑鸿熙,当时的我一直很期待见到他。
我更希望见到自己的母亲,从出生后的十三年,从来没有看见母亲长什么样子,也没有听到过母亲的声音。听别人说她很美,声音也很好听。
一定是这样的,就和我那时无数次的梦中一样。任何的母亲都应该是最美丽的女人。
“感谢父亲的悉心教导,赐予我了一双冷眼,感谢哥哥的身体力行,使我拥有了一腔热血。可这两种才能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却如此的痛苦。
因为冷眼能让我更容易看穿真相,而热血却使得我知道什么是爱,所以也会爱上不爱自己的人。
“很痛苦!虽然父亲告诉我,只要拥有强大的心灵,就能同时驾驭这两种能力。不久后我真如父亲所说,拥有了那种心灵。
但如果当时就知道要为此付出的代价,我宁愿一辈子承受这两种能力带来的煎熬。
“对于母爱,我一直很渴望,十三岁那年又回到了京畿纽约,那是我出生的地方,还特地跑去下城医院看了看当时的产房。
虽然父亲与哈默森叔叔一直不肯直白的告诉我,但我还是知道了自己诞辰时给母亲造成了巨大伤害。
“我也知道自己表字寤生的含义,很想把这个名字用起来,表达下自己无意间给母亲造成伤害的悔意。
但当时的我真不敢用,因为远古时代同样用这个名字的郑庄公太强大了,会给阀内一些别有用心者错误的信号。
也不知道父亲当时怎么想的,只听说过坑爹的,从来没听说过坑儿子的。
“其实我一直有种怀疑,但从来不敢说,直到今天才敢坦白这种心迹。我觉得当时的母亲并不爱我,甚至于厌恶我。
我知道对未知真相的恐惧,是处女座的一种通病,而且越是智商高的处女座病也就越严重。
所以更坚定了我寻找强大心灵的决心,或许只有到那时才能驾驭全部内心的波动,做出最正确的抉择。
“即使我已经猜到或者知道真相,那剩下的选择只有去相信或者去改变。如果我选择相信,并去确认,那么这种关系就成为了事实,绝无可能再改变。
但如果我选择忍耐,同时给与双方以改变的时间与空间,其后会有无尽的可能性。这点是哈默森叔叔教我的,他不做哲学家实在太可惜了。
不过想到他为了我已经成为了一个儿科大夫了,让他再改次行确实有些于心不忍,毕竟人家也这把岁数了。
“哈默森叔叔的话真的很有道理,因为后来我看过一本近古时代的和族小说名叫《命运石之门》。
善良的中二病主角一次又一次倒退时间,想去改变已经亲眼确认发生的事情,试了一万次都没有成功。
一直到后来他尝试着去改变那些没有亲眼看见,而在他感知范围内的真相,结果却改变了本来要发生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