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儿子杀害自己的父亲怎么能被冠以正义之名?”受到儒家文化熏陶的郑鸿博始终无法想象。
朱亮反问道:“记得我和你说过,财阀世界的正义到底是什么?”
郑鸿博答道:“先生说过,财阀的正义即为利益!”
当回答出这个问题后,鸿博似乎明白,继续确认道:“难道萨西科.阿列克斯刺杀其父是为了马其顿的利益?”
朱亮答道:“不光是为了马其顿,也为了阿列克斯家族的延续!后三十年,潘德夫给马其顿带去了太多的黑暗。”
郑鸿博接着说:“先生我明白了!谁除去黑暗谁就是光明,这个人可以是萨西科,也可以是野心家。”
朱亮答道:“郑家很幸运,每一代阀主无论贤明与否,也从未亏过德行,不用面对这样的抉择。《司马法》说:‘杀人安人,杀之可也。’”
弑父政变,这个并不光彩的名字,却挽救了阿列克斯家族。
潘德夫虽然杀了很多人,但野心家却如韭菜一般,割了一茬又一茬。
如果不是萨西科.阿列克斯,也会有其它野心家取而代之。到时候民族成分复杂的马其顿就会被瓜分,而陷入内战或分裂。
潘德夫的儿子,萨西科.阿列克斯从一开始就背负了弑父者名号。
他为了平衡各方,励精图治的改革,甚至主动废除自己的王号。
十年后,马其顿从军事王国,蜕变成了一个现代化的财阀。
萨西科非常注重与各被占领土缓和关系,与各民族和谐共处。
财阀化改革后,全部领民都采用了财阀世界通用的无税收法则。
对于贝尔格莱德居民,马其顿财阀采用了更高福利的雇佣政策。
经过几代继任者们的努力,终于逐渐缓和了同塞族的关系。
跪一次贝尔格莱德大屠杀纪念碑成为了每任马其顿财阀阀主的继任日常。
随着财阀深化改革,马其顿彻底摆脱了军阀王国的旧思想,使得资源利用更加高效。
但资源战争爆发后,马其顿再也没办法以正常贸易换取石油。
财阀继任者悲剧的意识到,他们脚下的东欧如此贫瘠,几乎不产石油。
而他们周边对手,无论是西边海伦芬,或北欧拉特,又或东面的列夫塔克,还是南方的阿斯塔法,都不缺油气资源。
战争进入了机械化时代,东欧的贫油使马其顿与海伦芬战争相当不利。
特别在奥地利战场,战线被海伦芬的机械化大军推进至萨尔茨堡。
在向拉特和列夫塔克求援无果后,马其顿只能将求助于昔日的敌人,富得流油的中东财阀阿斯塔法。
结束分裂战争后的阿斯塔法条件很简单也很苛刻,原则上同意了石油贸易。
但阿斯塔法想要在小亚细亚到君士坦丁城之间,修一条输油管道。
这就是让马其顿割让奥斯曼的全部土地,也包括马其顿财阀首府君士坦丁。
阿斯塔法急于需要这些土地来补充被萨拉丁分裂出去的领土,以维持其财阀规模。
经过了一凡挣扎后,马其顿最后还是同意了阿斯塔法财阀的提议。
西元2482年,石油随着新建的输油管道通到了东欧,君士坦丁再一次更名成伊斯坦布尔。
马其顿也因为黑色血液的流入,财阀有了新的活力,军队的战斗力也随之提高。
其后马其顿从萨尔茨堡开始反击,两军在奥地利中西部展开了旷日持久的战争。
西元2515年春,马其顿在奥地利发起新的一轮进攻。海伦芬主力南下,击退马其顿军,一度包围了萨尔茨堡。
但当年冬天,马其顿名将科柳斯,趁海伦芬主力南下,发起了雷神行动。
马其顿军队突袭了德意志北部,一举攻入日德兰半岛,西兰岛,占领了哥本哈根。
其后利用日德兰半岛与西兰岛封锁了波罗的海,成功消灭了海伦芬波罗的海舰队。
海伦芬自然也不甘心这样的算计,立刻从南部调军投入了反击。
在海伦芬的反击下,马其顿很快又丢失了德意志北部的领土,东线海伦芬军攻过易北河,战线僵持在东柏林。
而北线海伦芬军又相继攻克了吕贝克与基尔,马其顿军全线退守日德兰半岛与西兰岛。
丹麦地区就成了马其顿在西欧的一块飞地,由名将科柳斯亲自镇守。
由于海伦芬波罗的海舰队覆灭,其最强大的北海舰队又被挡在了波罗的海之外。
马其顿在保障其在波罗的海南的制海权情况下,从东普鲁士至日德兰的海运物资不绝。
海伦芬财阀再也没有办法攻克日德兰半岛,更无法攻克西兰半岛的哥本哈根。
在接下来的数年里,海伦芬陷入了战略劣势。
一方面要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