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还是在于,一群东南少壮派精英的回归,对于捍卫郑鸿博合法继承人的身份,产生了极大的帮助。
相对于北方与西南家族大量的少壮精英都丧失在南极,也没能解决郑鸿博这个麻烦。
李家的家主李欢就更加郁闷了,因为他还赔进去一个女儿。李逗倒向了东南与郑鸿博,李欢的立场在张行义的联盟中,变得比较尴尬。
当然还有比李欢更加郁闷的张行义,更有比张行义更加郁闷的郑鸿熙与南云和慧母子。
他们本来已经打算提出废除郑鸿博继承人资格。
虽然他们目前只掌握44%的投票权,但在张行义看来,东南未必就是铁板一块。
如果能成功启动那张底牌,胜负情况还未可知。
况且废除郑鸿博,也未必对郑家的旁系不利。
在关键时候,也能和那个人谈一下。
可就是一张郑鸿博的晋升文书,表面看来没有什么实际的作用。
实际这张文书,为郑鸿博所带来的功劳,起到了关键性证明郑鸿博功劳的作用。
这也使得张行义一伙人,为郑鸿博罗织的罪名,变成笑谈。
所以想废除郑鸿博的提案,就变得完全无理。
起码在这一年内,除非郑鸿博死了,郑鸿熙想要位,就完全没有可能了。
谁又想的到,安排这些的,居然是稳坐在万俟家书斋里,安然读书的万俟唯。
远古时代,鲁肃初见孙权,早已言明:保江东而观成败,先三分而后一统。
后又有诸葛孔明,未出草庐,定策隆中,不负刘备三顾与托孤,鞠躬尽瘁,终成天下三分伟业。
今,二十一岁的万俟唯,同样受命于败军之际,成就于危难之间。
在郑鸿博身陷敌营,东南门阀乱作一团,内外势力勾结倾覆的情况下,万俟唯几乎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
她所展露出来的权谋与制衡,绝不输于远古时代的鲁肃与诸葛亮。
万俟唯准确的判断了财阀内部的形式,几乎以毒攻毒方式完成了暮阀内部的权力制衡。
又成功的联合了埃德尔.摩根,让摩根财阀无意中成了这盘棋局的外势。
更加关键的是,至今为止,无论是张行义,还是郑鸿熙与南云和慧母子,都没搞明白这盘在先手优势占尽的棋局,为什么还是赢不下来。
有时候并不能责怪他们无能,而只是对手实在太狡猾。
...
杨松诚,回到杨家以后,为东南要面对的博弈,无疑是多了一个谋主。
又加憨牛带回来的虎林卫和千东南子弟兵,在军事力量,东南也部落下风。
山德拉.德西尔,回到家族内,以带回去的几十名重甲营幸存战士为基础,又重新武装了一支新的山德拉重甲营,两个月后,就开进魔都戍卫。
这也让东南门阀家族的那群老人,放心了不少。
一切的形式,似乎又开始对东南与郑鸿博有利,但关键的关键,还是在看两件事情。
1.郑鸿博能否在一年之内回来。
2.一年内郑崇年身体能否支撑。
前者东南已经在寻求解决的方法,同时也要看西斯托的态度。
而后者,郑崇年的身体,似乎一天不如一天。
这一点,就是朱持所最担心的,郑崇年确实是个一心为了家族,没有私心的老人。
但是他的几个儿女,除了郑常馨以外,都是有点野心的。
而郑常馨,虽然没有野心,但因为丈夫万俟空的原由,与万俟家族有着撇不清的关系。
如果一旦郑崇年不能够代表东南出席十二家族会议,新的代理人,就应该是他的大儿子郑常德。
郑常德,这个人很不简单。
虽然说他这些年作为一个旁系家族子弟,不显山不露水,但其网罗的人才,无意中却暴露了他的野心。
未来摆在朱持与一众东南家族面前,这道选择题就更加难做了。
但万俟唯,对此却是轻描淡写,就问了朱持一句:当时请郑崇年的时候,有别的选择吗?
朱持看到密信中,万俟唯有这么一问,反而倒安心了,既然没有,这就是最好的。
那也就没什么可以瞻前顾后的了,目前的局面本来就是危机重重,前门拒虎后门打狼。
就从明暗两条线,快点把世子给弄回来。
化名为张宁的白宴,已经在自由城住了快三个月了。
自从得知郑鸿博进入自由城后,她只能暂时压下与郑常达的会面。
白宴确实很想与郑常达见面,但对于立场不同的两个人相互见面,无疑就是暴露自己的身份,况且郑常达还是执法者。
因为对于白宴来说,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救出世子郑鸿博,让回去继承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