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刺杀**,被赵趱一个人就轻松解决,但对于自由城,甚至于洛卡斯共和国来说,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虽然没有抓到一个活口,但从他们身搜出来的电子通行牌,却有作假的痕迹。
根据调查,这些人确实具备有南云财阀的身份证明,甚至还有负产囚徒的拘留凭证。
但几项关键的和族身份测试化验,都是凭着伪造文件进入自由城的。
而为他们伪造文件的,根据调查,竟然是自由城的外城守博列诺夫中将。
他是早期的列夫塔克财阀的流亡者,在南极已经呆了三十年了,参加过第一次长夜战争,也是西斯托的心腹。
但西斯托也并没有为此而姑息,经过调查,博列诺夫中将确实收受了来自不明渠道的贿赂。
只能说博列诺夫他的政治敏感性实在太差了,他本以为这钱收的神不知鬼不觉,也没有什么后遗症,不曾想,险些酿成非常巨大的恶果。
根据西斯托在西元2964年就颁布的《洛卡斯共和国刑典》,凡是官员受贿超过五百万自由币的,当直接判处以死刑。
(根据西元2991年货币黑市汇率,自由币对比联邦币,比率为1:3)
而博列诺夫中将,这次收受的贿赂金额超过了5000万自由币。
这些钱够他死十次了,所以西斯托也就不管什么亲信不亲信了,对于博列诺夫的案宗,只批复了一个字:杀。
西斯托趁机也树立了一个新的典型,凡是触犯国法的,都将秉公执行。
在郑鸿博看来,这点在门阀当道的财阀世界,是绝对做不到的。
即使在暮辉财阀,门阀子弟只要不犯十恶不赦的罪名,基本都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从轻发落。
类似于这种受贿的事情,一旦被查出来,最多毁了那人的政治前途,更严重一点,还要其出生的门阀家族进行赔偿,最严重的不过就是判个死缓,流放到荒蛮之地。过个几年等风头过去,换个名字再接回来。
财阀高层,对于这些门阀家族的小伎俩,大多采用睁一眼闭一眼。
虽然暮辉财阀历来强调,依法治阀,但暮阀充其量只能算成一个人治社会,离法治社会相距甚远。
西斯托也用这种行为,为郑鸿博了一课,什么才是法治社会,有法必依,有法必行,知法犯法,严惩不贷。
对于博列诺夫的处决,又是一次公开的明正典刑,西斯托为了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让自由城每户必须派出一个人来观刑。每个权职部门最高负责人,以及一些军方高级将领,都必须到场。
所以自由城广场,又是一次数万人的大集会。
...
当然西斯托除了杀人立威以外,也有一些其它的手段。
在《洛卡斯共和国刑典》规定:即使在战争中,杀害洛卡斯共和国公民,也是有罪的。
这一条刑法,让那些本来惴惴不安的联邦军投降者,得知以后就一直活在恐惧之中。
因为最后能活下来的这些联邦军,手里多多少少会有几条自由军的人命。
然而在战争结束之后,没有几天时间,西斯托就宣布了一次大赦,赦免了所有联邦军,在战场所犯下的罪行。
这又使得那些在忐忑中过活的联邦降兵,在起落之间,对西斯托与洛卡斯共和国感恩戴德。
一抑一扬之间,就使得大多数中下级的联邦军士兵,没有了任何压力以及过份的要求,轻松融入了自由城的生活。
至于那些高级将领,无论投降与否,在自由城,都能受到与他们级别相符合的待遇。
这一系列的政治手腕,无不显示出西斯托高超的手腕。
除此以外,西斯托还经常与郑鸿博碰面,与郑鸿博进行一些理想与理念的碰撞。
西斯托可以很轻松的去理解郑鸿博,因为西斯托与郑鸿博同样出生于财阀家庭,也同样担任过财阀第一继承人。
只不过西斯托最终选择了其他的道路,至于郑鸿博未来的道路,西斯托自然也希望他另做选择。
其实西斯托现在对于郑鸿博的看法,已经不同于第二次长夜战争之前,那时在西斯托的整个计划中,郑鸿博的存在,只不过就是一枚棋子。
无论郑鸿博活着或者死了,只要能顺利让郑鸿熙成为暮阀的继承人,成功挑起暮阀东南家族与其他家族的内斗,就可以导致暮阀的内乱,然后牵动整个财阀世界一起乱起来。
但从熊岛海战之后,西斯托对郑鸿博的态度发生了180度大转弯,郑鸿博关键时候,表现出来先人后己的品德与勇气。
后来又能在逃亡的路,愿意用自己的自由,来换取数千不同民族,不同势力,不同身份的人撤退,更是难能可贵。
虽然在战场,作为指挥官,并没有太过出色的表现,但其以二十多岁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