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托特的行为,是否受到元首您的指使?”
西斯托摇了摇头,他从来不会欺骗罗伯特,就如他从来不会欺骗自己一般:
“他的离开,就如他当初的加入一般。这也是我对他的承诺,他随时可以离开。当然,从他叛离的那一刻起,斯布托特就不再是斯布托特,他又会成为我们的敌人,斯卡布阿列克斯。”
现实,唯一出乎西斯托预料之外就是斯布托特还叫斯布托特,并未把名字改回斯卡布阿列克斯,也从未想回到财阀,回到过去。
当然,人格的死亡已导致他不再是曾经那个斯布托特了。没有改名字也并非出于留恋,只是还残存的身体记忆,更容易对这个名字产生反应而已。
新斯布托特的反叛非常干脆!一点也不带犹豫。
他直接违背了西斯托的嘱托,派人去马里恩岛刺杀郑鸿博,如果赵趲没能及时赶到,郑鸿博当时就死定了。
同时,在西线战事呈现胶着的时刻,斯布托特说反了小野东三郎,又把洛卡斯共和国西经兵力布置地图出卖给了南云平八郎。
斯布托特的背叛,不仅出乎了洛卡斯共和国的预料,就连财阀联邦军从上到下也没人敢相信,其中就包括了西路军的统帅南云平八郎。
可南云平八郎也是个病人,他的心理疾病让其变成了一个赌性极重的老赌鬼。
正当联邦西路军的前进受到了自由军图雅达克集群的顽强抵抗,眼看着军费预算一天天的流失。南云平八郎又是抱着赌一把的心态,对斯布托特与小野东三郎下了重注。
结果显而易见,南云平八郎又赌赢了。洛卡斯共和国西经军团全线溃败,图雅达克被围茜尼雅镇,最终落的一个兵败身死的下场。
斯布托特对于联邦军赢得西线的全面胜利,可谓功不可没。
当然,南云平八郎也很清楚,赌博归赌博,信任归信任,完全是两码事。
南云平八郎依旧无法信任斯布托特,可他对斯布托特的态度,还是如赌徒一般,继续下注。
斯布托特自然也感受到了,他是病人,可一点也不喜欢病人。
所以斯布托特对南云平八郎有产生了失望,进而对自己的背叛行为造成的结果产生了无用感。
新建立起来的人格又极度的脆弱,很快又演变成了极度无助,对自己在南云财阀的未来失去了希望。
这种脆弱的人格,还是早点死掉的好,他很快产生了这种念头。
斯布托特人格再度自杀,南云平八郎肯定是无法理解的。平八郎对斯布托特的利用只是如在玩百家乐牌路一般,在赌一个精神分裂者的思维惯性。
事实终将证明,所谓牌路不过是赌鬼们的心理自我暗示。
就如现在,南云平八郎还惯性的认为,斯布托特仍旧和他一样的希望郑鸿博死掉。
平八郎只能以对一个正常人的逻辑,判断斯布托特在策划马里恩岛刺杀事件后,已经与郑鸿博之间产生了不共戴天的仇恨,以此为惯性思维而得出的结论。
所以平八郎下令由斯布托特与南云小次郎两个人来一起确认郑鸿博的死亡,他希望得出一个绝对的结果。
确认郑鸿博的死亡对南云平八郎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一个没有郑鸿博的世界对于南云财阀来说真的很重要。
只是平八郎没料到的是,就在这个短短的过程中,斯布托特又产生了与之前人格的割裂,所以惯性逻辑并不成立。
当然,斯布托特还是要履行了他的职责,因为新的人格看起来也会像一个正常人。毕竟南云小次郎一定会躲在某些地方继续观察,他也需要给南云平八郎制造最大程度的误导。
他一直待到约书亚金的机甲将两具机甲残骸炸毁,扛着尸体离开后,斯布托特才从雪地里钻了出来。
他埋伏的位置正好是约书亚的视角盲区,这一区域甚至会被不完全版的质子退火计算机以超低概率忽略。
斯布托特缓缓走近,现场被空爆弹清理的比较干净,所以也就无法从机甲的残骸中发现什么。
差不多应该放弃了,本来他也已经想好,如何回答南云平八郎。
只是新人格对于真相的强烈探知欲望,使得斯布托特有些不甘心。他觉得世界上应该不止他一个病人才对,约书亚金也同样的异常。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于是开始四处挖掘,直至半小时后终于找到了。
很小很但斯布托特可以确定,那是血晶!是鲜血凝结成的冰晶!
他从机甲设备中,拿出了分析仪,将这颗珍贵的血晶放了进去。
很快数据就出来了,该血晶确实是由郑鸿博的鲜血凝结而成,随着数据的一项项分析,斯布托特的嘴角也微微扬起: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斯布托特从这份分析报告里,看到了血液中含有过量的吗啡成份,之前他的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