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阀控股企业中工作。
那些失业之后,反应比较慢的人,很快就陷入了个人债务危机。财阀非常不讲情面的宣布了他们破产。
联邦政府法律也不失时机的通过了《负产囚徒》法案,将那些无力承担债务的破产民众,判定有罪,成为了财阀们的阶下囚。
他们被抓走后,财阀会给他们分配最危险或最恶劣条件的工作,直至还清债务为止。
可绝大多数的负产囚徒,对于财阀们来说,只是快速消耗品而已。
当时民众也用奴隶这个词语来更客观的称呼这个并不特殊的人群,一时间在这种恐怖的氛围下,人人自危,为了不沦为奴隶,只能拼命的工作,被财阀奴役。
为了不成为奴隶而被奴役,这句看似病语的话,就是财阀世界民众真实的生存状况。
有人试图反抗过,但面对三米多高的战争装甲步兵,几乎任何攻击手段都是无效的,所以反抗也是徒劳的。
其后十多年,由于公共设施改革也被废止,所有公共设施都缺乏养护而日渐老化毁损。
联邦政府年年在预算中申请资金养护公共设施,但年年被财阀金主中枢卿会议驳回。
直至西元2916年6月6日,横跨苏伊士运河上的铁路桥坍塌,酿成了火车坠河的惨剧。
死一些屁民对当时财阀们来说算是小事,可坠入运河的火车又阻断了苏伊士运河,这事情就大了。
苏伊士运河与巴拿马海峡一样,在这个没有天空的世界里,就是世界的主动脉,动脉被堵塞后的世界‘病了’,而联邦政府却对此无可奈何。
又是一场早有预谋的变革,因为这次意外的发生而被推动。
西元2916年8月13日,联邦中枢卿会议通过了联邦国会提交的《公共设施财阀化》法案。
中枢卿会议当即投票批准了该法案的实施,从西元2916年8月13日京畿时间下午6点开始,全球任何一处的公共设施,都由所在区域财阀接管。
法案规定了联邦政府将全球所有公共设施一次性卖给财阀,用以偿还部分欠款利息,财阀将接替政府维护设施,而由财阀们养护修缮的设施所属权也归于财阀。
自法案实行的那一刻起,民众即使散步在道路上也必须缴费,因为他们使用了财阀的财产。
西元2916年8月13日,就在财阀们庆祝胜利的晚宴进行时,年轻的中枢卿,罗德里戈财阀阀主蒙托亚.罗德里戈被随从叫走,充充赶赴曼哈顿下城医院。
当他抵达产室之外,一声响亮的啼哭使得蒙托亚兴奋不已,罗德里戈财阀的继承人诞生了,蒙托亚当即为自己的孩子起名为西斯托。
当时的蒙托亚还觉得,西斯托在这个时间节点上出生,或对财阀世界与罗德里戈家族来说,都算一个好兆头。
根据罗德里戈家族的继承人规则,西斯托刚满月就被送回了罗德里戈财阀治下首府布宜诺斯艾利斯,开始了罗阀元老院对继承人最严格的培养。
西斯托非常早慧,这也令元老院内的一众元老们兴奋不已,他或是罗德里戈家族近千年来最有天赋的继承人。
四个月就能开口说话了,一岁开始认字,三岁就能阅读理解。
当五岁的西斯托.罗德里戈独自一人闯入了财阀**库,命运就发生了改变。改变的不仅仅的西斯托本人的命运,也包括了罗德里戈家族甚至于财阀世界的命运。
西斯托看了所有被称为**的著作,其中也包括了洛卡斯.胡安的书籍,西斯托对洛卡斯笔下的国家制度产生了极深的认同感,这种认同感也将伴随其整个人生。
那是个伟大的国家,那也是个伟大的时代,或许身处其中的人们并不会有这样的体会,但以如今财阀时代看来,那个大灾难前的东方共和国实在是太伟大了!
西斯托甚至一度产生错觉,他就是来自那个国家,他仿佛穿越千年时空,看到儿童们生机勃勃的在欢笑中嬉闹,少年们在课堂上努力学习奋发向上,青年们都在为了爱情与事业而拼搏,中年们虽承受着生活压力却还能维持着体面,老年们过着有所养的日子,聚在一起就伴随着音乐声而起舞,这才是社会该有的样子。
这时,一张纸条从书里掉落在了地上,被西斯托捡到了……
洛卡斯遗书,如同一盏明灯,为西斯托.罗德里戈照亮了前路。
世界病了!世界是属于全人类的,不该由以逐利为目标的财阀来统治。
即使西斯托的父亲蒙托亚就是罗德里戈财阀的阀主,即使他本人就是罗德里戈财阀的第一继承人,然而真理的所在与立场无关。
至此以后西斯托在阀内元老们的指导下刻苦学习。元老们教授西斯托的财阀治术,西斯托都在反着学,他已经习惯于站在人民的立场上思考如何对抗财阀的恐怖统治。
西斯托作为罗德里戈家族千年一遇的天才,只用了短短十年时间,搬空了十多位元老累积了数十年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