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建国大业,一切着眼于大局。
而在军事问题上,西斯托并不打算继续民主下去了,对于约格亚当斯的说法予以坚决驳斥:
“你们总认为这场战争晚打比早打好,这只是逃避的心理在作祟,可与财阀的战争总是要打的,逃避是过不去的。”
这段话听的在场众所有人面红耳赤,西斯托说的很准,很多自由党人不希望急着立国,也就是害怕一旦立国后,财阀军队立刻就会打过来。
见会场内不再有人作声,西斯托又说了下去:
“你们总认为我们没有做好战争的准备,可敌人同样没做好准备。自拉特被瓜分后,财阀之间的矛盾至今还未彻底平息。不然他们早就打过来了!
“而我们如果能在明年建国,从现在开始用一年时间备战,就算时间不够,起码是有准备的!而财阀们即使此刻就得知我们要建国的消息,即使同样有一年的时间,它们也不可能立刻就着手准备战争。
“财阀们先要协调它们之间的矛盾,分配好未来的利益,才能各自开始备战。可以预见一年后的战争,或许我们备战不会充分,但财阀们只会更加仓促,两者相较之下,还是我们的备战更占优势。
“这些年我们四处活动,对财阀的人口、经济都造成了严重的破坏,我们的自由阵线所制造的麻烦,很快就会取代财阀们相互之间的敌对,成为财阀世界的主要矛盾,待到他们主动联合起来对付我们,即使我们准备的再充分,又怎可能是十一家团结一致财阀们的对手?
“我们只有逼迫他们在仓促间与我们一战,然后打败他们,迫使他们内部出现新的矛盾,这才是我们能在南极建国的机会!”
西斯托说完之后,图雅达克带着西斯托德近卫队,进入了会长维持秩序,也就再也没有反对的声音了。
在自由军的支持下,洛卡斯共和国的建立才摆上了日程。
西斯托建国的构想,很快惊动了财阀世界,财阀们已经意识到,盘踞南极的已经不是一群简单的流民,而是一场图谋颠覆财阀统治的叛乱。
于是,各种各样对南极临时政府不利的消息,伴随着南极的暴风雪,压向了自由城。
面对财阀们的军事压力,很多人再次动摇,反对派一次又一次的试图煽动民意。
但西斯托更为疯狂的呐喊:
“我要打败财阀们的进攻!”
几乎所有过去的战友都认为西斯托疯了,如果没人愿意支持西斯托,西斯托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也就是这时候,图雅达克毫不迟疑的支持了西斯托,带着他新训练出来的自由军站在了西斯托德背后,也给了这位临时大总统以足够的信心。
其实,当时只要西斯托后退一步,取消建国计划,第一次长夜战争就不会在2964年爆发。
但西斯托在得到图雅达克的支持后,坚定的选择了前进。
西斯托一直认为,大战士图雅达克的重要性,堪比拉斯科特的盒子。
当然,西斯托事后回忆起来,当初的决定确实是疯狂的,也是冒险的。
无论是图雅达克或是拉斯科特的盒子,都不是这场战争的胜利因素。
当时西斯托对于战争的自信,从结果证明都是没有根据的,可战争往往比的不是谁更聪明,而是更蠢的一方会输。
自西元2963年,当西斯托宣布计划建国的那一刻起,财阀世界就做出了反应。
但最初这种反应最初只停留在威慑层面上。
当时,双方的人口与经济体量完全不成比例。
力量相差不止千倍这种说法,在当时绝大多数人眼里豪不夸张。
联邦公共媒体的军事评论员,还做出了一段很经典的分析:
“以南极政权去对抗联邦财权,就是以旧历史抗衡新时代,这是不明以南极流民来对抗财阀军队,就是以鸡蛋抗击石头,这是无智以南极一域去对抗全球世界,就是以地方抗拒中央,这是非理!如果南极不取消建国,不选择投降,西斯托就是一个不明、无智、非理性的昏聩的赌徒!”
这番言论,无论是财阀世界的主流,还是南极自由先驱者内,都得到了很广泛的认同。
当然,西斯托本人在得知这番言论后,一笑了之。
财阀世界,对于南极的态度是一种蔑视,他们只是把那个发了癔症脑残的前罗德里戈第一继承人西斯托,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料。
可想而知,他们对于第一次长夜战争的准备,会是怎样的随意。
甚至于在西元2964年三月之前,讨伐南极只是停留在口头的一种说法。
派多少战争装甲步兵,从什么地方发起进攻,甚至于怎么去南极,几乎没有人去认真思考过。
一直到南极宣布建国的日期只剩下三个月,西斯托依旧没有服软的意思。
财阀联邦中枢卿会议才仓促的讨论起远征南极的实质性内容
相比于财阀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