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叛军,他们并没太过担心。
然而,有四辆装甲车以极快的速度从两翼包抄而来。张义以机载电磁速射炮对其中一辆装甲车开火,如同预计的一样打在防护力场上只是掀起阵阵涟漪。
装甲车也不敢靠近他们两个,同样惧怕战争装甲步兵手中的战斧。
这类装甲车通常在战争中作为指挥车使用,在佩顿与张义的知识体系中是没有杀伤力的,也就没在意它们的存在,又把注意力重新放回自由军的战争装甲步兵小队身上。
自由军加强机甲小队的战斗力,还是超乎了二人的想象,起码在战术上相当娴熟。
先以两名高机动的装甲骑兵使用凿穿战术,突破在佩顿与张义之间,即便需要为此付出机甲损伤的代价,两名突击队员也在所不惜。
紧接着佩顿与张义就被跟上来的六个叛军装甲步兵,以两个三三阵型分割包围了。
佩顿德西尔与张义是一对老搭档了,两人在边境执行过多次任务。即便是面对列夫塔克财阀的雪原装甲骑兵队的冲击,他们也能在相互配合的战术下做到全身而退。
然而,对方似乎事前就掌握了他们的情报,从战斗的一开始就将二人隔离开,使他们不能彼此相互配合,导致二人的战斗力大打折扣。
不过论起个人机甲武技,二人在暮阀军中也是佼佼者。纵使被包围状态下,自由军机甲小队仍旧无法利用人数优势而取得胜势。
两人看似险象环生,每每却能躲过前后左右的攻击,而且佩顿和张义不约而同向中心突击,两个三三阵在这种高强度格斗中越靠越近。
佩顿看准时机抬起重斧劈向右侧叛军,而自由军战士也知道不能继续向后退,让他们两人合流可就坏事了。
于是不再闪避抬起装甲盾牌格挡,打算硬接一击。不曾想佩顿德西尔只是虚晃以高速撤去准备劈落的战斧同时舍弃盾牌下蹲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横扫。
身后两台自由军机甲被迫向后一撤,而右翼那台举盾的自由军机甲已经来不及将盾牌撤下,由于准备发力硬接冲击,那名战士也没有做好闪避的准备,佩顿的战斧扫在了他前伸的支撑腿上。
战斧与机甲防护力场激起一阵涟漪后就听见一声惨叫,整条机甲腿部被齐刷刷的斩断,而在断口处喷溅出一股鲜血。
这不光是砍残了一名自由军战士,也极大刺激了未经历过残酷战阵的自由军新兵的士气。
包围张义的三三阵也因为这一幕的恐怖而产生了滞顿,就一瞬间被张义抓住机会击穿了左翼,佩顿德西尔与张义就此合流一处,自由在惊恐之后就向左右散开,包围圈已经产生了一个非常明显得漏洞。
可这却不是漏洞,就在佩顿与张义自以为得计准备突围时,变故突发。
先前停在八点和四点方向的四辆已经被二人忽略的装甲车,顺着被二人撕破的口子突然显现。
然后四辆装甲车突然一闪,只听哐的一声,这是力场屏障停机瞬间的音爆。
随后紧接着嗡一阵的如乐器般的弦响,从装甲车射击口内一轮齐射,蹦出了二十余支带着红色光芒的物体。
张义本能的反应将盾牌格挡身前,叮当几声盾牌激起涟漪,居然感觉如同被战斧砍中一般,平射的冲击力让张义后退了半步,几支小圆滚钉在了盾牌之上。
张义立刻询问年长的佩顿德西尔:
“这是什么东西?”
但没有马上得到回答,因为德西尔在之前的战斗中舍弃了盾牌使用了回旋斩,这些小圆棍就这样无遮无挡的直接插在了他装甲多个部位上。特别是胸口插入的那支,隔着护盾力场还在呼呼冒血。
之后一秒,装甲的防护力场迅速消失,而22的伪装性能也随之消失,从原本的雪地白色露出了其本来的黑色。
张义目眦欲裂,大吼:
“佩顿你怎么了?”
而机甲通讯器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
“快跑,我活不成了,我来拖住他们一会。”
张义听后毫不犹豫向南跑去,即便眼中噙着泪,但作为资深情报干员,在任务中是不能有丝毫犹豫的,他必须把这里作战情报带回去,不然军团会有灭顶之灾。
也就是两秒之后,张义的背后发生了一次大爆炸,叛军机甲全因这场爆炸而掀飞各处。爆炸也对张义造成了冲击波,但他似乎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借着冲击波的助力向前跳出去百米。一个翻滚着陆,将盾牌背在身后向南高速冲去。
爆炸之后雪雾散去,几辆装甲车调转对着张义追去,又是一阵闪烁二十余支闪着红光的圆棍追射向张义。但张义已经有所准备,身后的盾牌叮当作响,这轮攻击并没有对张义造成伤害,只是背在身后的机甲盾牌,使他看上去如同一只刺猬。
他打算向前跑跳下冰丘,遁入圣马丁走道,但他没有注意到前方的冰丘上还站着一台白色装甲,右手持着自由军旗帜眼中闪着红光。
那人将手中的战旗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