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
在持续不断反力场破甲箭的压制下,除了最精锐的黑光虎贲可以高速保持队列前进,联邦其它部队几乎寸步难行,就算勉强移动估计也只能以龟速慢慢爬。
这样的自由军就可以将联邦军分开,一口一口吞下去。
但他们实在没有预料到,安德烈赫克托夫是个不要命的主。
当他发现前方郑常达遭遇埋伏后,就下令部队强行军。
赫克托夫也是个恨人,他督阵与阵型最后。
所有来自列夫塔克的联邦军,比起害怕箭雨,更害怕安德烈赫克托夫,在赫克托夫强行军的命令下,冒着受伤的风险也在拼命前进。
至于原因么,那些本来贪生怕死,来自其它财阀的联邦军们很快就知道了。
赫克托夫机甲战斧格外的大,也称为裁决之斧。
几个没有遵从赫克托夫军令的罗阀老,还在后面打算慢慢爬,不曾想被赫克托夫一斧子直接破坏了他们的衰变反应炉!
在南极这种地方,机甲失去动力比死了还要恐怖,而赫克托夫提着裁决,守在最后,就是为了砍死那些敢不听命令的混蛋!
一旦队伍大部分人都跑了起来,谁要落了单反而会成为反力场破甲弩箭的活靶子,联邦军的老们谁也不傻,大家只能都开跑了。
于是在赫克托夫的压阵下,本来龟速的联邦军大队居然都不要命似的冲锋了起来。
然后赫克托夫又冲到了队伍最前面,带头冲向弗洛恩角。
安德烈赫克托夫是在拿命来冲锋!他身上已经中了三支破甲箭,虽然不致命,但肯定也受了不轻的伤,他还能维持冲锋,主要还是依靠型战争装甲步兵那不太稳定的维生系统。
赫克托夫甚至都没想过自己还能活下来,向弗洛恩角冲锋只是尽一个军人的本分。
安德烈赫克托夫内心时绝望的,有些人会因为绝望而崩溃,而如赫克托夫这类人的绝望,反而会更加凶猛。
反正都要死了,那就死在冲锋的道路上,安德烈赫克托夫只想以死明志!为了他自己的名誉,也为了整个赫克托夫家族的未来。
只要自由军有足够多的反力场破甲箭,绝对可以把每一台自由军战争装甲步兵都射成刺猬。
可冰丘之上,西斯托与罗伯特面色凝重,因为破甲箭即将告罄了。
只能心中暗骂,该死的民主!该死的政客!明明有钱却不肯拨付给军方。明明知道这是国运之战,却不愿通过战时经济法案!
十几万支反力场破甲箭,在真正的战场上,根本不够用的。就算造这这些箭的钱,因为需要保密,还要靠罗伯特贪污建造要塞工程款,以及西斯托的私房钱。
罗伯特此时有些绝望的怒骂:
“疯子!那是一群疯子!”
之前算无遗策的罗伯特,面对完全不要命的安德烈有种挫败感。
西斯托已经下令停止射击,因为剩下的破甲箭支已经不足以完成两次齐射。
安德烈部即将抵达弗洛恩角与郑常达部汇合。而此时就算命令全军对福斯特冰丘下的小野东三郎所部发起进攻,也来不及将小野的部队吃掉。一个意外的敌人出现造成了罗伯特分段歼灭的计划最终流产。
实际上,失策的不仅是罗伯特,也包括西斯托。年轻的罗伯特确实没有见过如此不要命的人,而西斯托在伊斯坦布尔之夜,看到过很多高喊着口号,英勇赴死的战士。
只是西斯托固有思想认为,那些财阀贵胄与门阀子弟是不可能诞生真正的勇者的。除非如自己与图雅达克一样,放弃身份背景,为了信仰而战。
所以,当时对计划中可能出现的疏漏,西斯托却一个字没改,因为西斯托也不相信,联邦军中还有安德烈这种不怕死的人,还是小看联邦三杰的实力了。
西斯托叹了口气对着通讯器下令:
“戴姆勒将军,撤退!”
“遵命!”
戴姆勒当然很不甘心,还是决定服从西斯托的命令。
因为戴姆勒已经养成了听命西斯托的习惯,无论命令正确与否,先服从。
可他手下的士兵却不怎么服从,特别是那些自以为是的陆军,谁愿意听那个海军马鹿的,要他们放弃即将到手的胜利,门也没有。
只有少数的海军战士立刻执行了戴姆勒的命令第一时间撤离了战场,很快违命贪功的士兵就后悔了,随着远方赫克托夫一声怒吼:
“郑将军莫慌,安德烈前来护援!”
整个战局瞬间颠倒,先前占尽优势的自由军瞬间遭遇联邦军的钢铁洪流冲击
自由军的溃散,只发生在瞬间,先前那些不听指挥的陆军,没能第一时间有序撤离战场。此时却仓皇夺路而逃,却服从戴姆勒指挥,有序撤退的海军陆战部队的阵形给冲乱了。
战场就是这样奇怪的地方,就算是千军万马之中,一个人的勇猛,就可能使胜利天平发生了逆转。
安德烈赫克托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