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同安德烈与郑常达佩服小野的临场指挥一样,小野对郑常达的局面判断力也比较认同。
郑常达稍微理了下思路,就对二人分析:
“谈判的目的就是把利益最大化,我们如果投降了,就会成了他们政治消费品,叛军会宣传打败了入侵的联邦军,西斯托的声望如日中天,其政权会被巩固。反之,我们杵在这里,就是他们成立政府同时,国内还在战乱,而军队都在外面打仗,政客会趁着空虚而把控政权,也会为未来军政矛盾留下隐患。”
安德烈对这个词语有些陌生:
“军政矛盾?”
郑常达点了点头:
“是的,说的简单一点,他们在刚才的战役中先胜后败。无论之前取得多么辉煌的胜利,但在最后的惨败,军队始终会被政客当做把柄一直构陷下去。政府的军队也需要金钱来供养,同财阀固有财权的体制不同,谁掌握民意就能掌控税收,有税收才有财权,所以政府以财权来控制军队本就是一句空话。正常情况下军政大权独揽,政权才能更为稳固。设想一下,军权与政权背道而驰,军队从事着国家最高风险的工作,却为了一群养尊处优的政客卖命,军方会有被利用的感觉。一个国家出现了两股水火不容的势力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小野东三郎已经明白了:
“兵变!”
单纯由军队引发的兵变很少发生在财阀世界,因为战争装甲步兵维护费用太昂贵,离开财阀,靠几个没有财力的军人是养不起。
再说财阀几百上千年的庞大产业根基与其世界性贸易,不可能被没有贸易渠道的军队掌控,所以军权只能服从于财权。
可对于新生的政府那种不稳固的财权来说。兵变这个词语离的就很近了。
“汉家军神孙武说:不知诸侯之谋不能与之交,我们既然知道他要要什么,就可以和他谈!”
郑常达抬头看看头顶上的冰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