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以我西斯托的人格作为担保!”
当然西斯托自己也知道,既然决定执行海囚计划与南极星计划,他从此以后再也没什么人格了。
于是双方谈罢,郑常达急命联邦军收拾行装,起营北进。
安德烈.赫克托夫完全一脸懵逼,私下问小野东三郎:
“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每个字是通用语啊,我怎么连起来一句听不懂?”
小野东三郎用机甲臂拍拍赫克托夫的机甲头盔:
“你就这么理解,两个人都是想要面子的装逼犯。都想撤了,但都怕丢面子,财阀贵胄出生的就是这毛病,说点外人听不懂的话,结果就是各走各的,不打了呗……”
西斯托是个信守承诺的人,起码在西元2964年6月27日之前从未背弃过承诺,所以郑常达也轻易的相信了西斯托的承诺。
当西斯托承诺放他们走后,郑常达终于送了一口气,所以他此刻终于可以动一下闲心思,想想此刻白宴会在什么地方。
之前同西斯托的会面中,郑常达即便再担心白宴的安危,也没有询问白宴的情况。因为情报准则的限制,如果白宴还潜伏在某处,这样做就会暴露她。
但此刻自己就要回去了,而白宴又在哪?
……
当看到斯布托特出现在暗堡,看到白晏焦急的神色:
“说吧,这里是我的地方,很安全,没有任何监控。”
白晏点头后,就开口询问:
“能告诉我他怎么样了?”
这个他明显指郑常达,这是他们时隔十年后,第一次单独的见面,白晏却没有询问斯布托特半句,此刻在白晏心里只有‘他’的位置。
既然没有热情的开始,斯部托特只能以冰冷的回答:
“现在还活着,但快死了。”
白晏一皱眉语速飞快:
“我要去救他!”
斯布托特这一刻宛若死神一般,冷冷的说道:
“但你现在自己也救不了!按照行动准则,你已经是多余的存在,在清除范围内。”
白宴直视斯布托特:
“阿列克休斯!你会放我走的吧?你现在一定要放我走!”
在白晏心里,面前的男人还是当年那个斯卡布.阿列克休斯的男人,所以丝毫没有怀疑其立场。
斯布托特只是回以机械般的语气:
“在我的计划中,郑常达必须死。”
白宴仍旧以财阀世界的立场和斯布托特谈话:
“可他是暮阀的继承人,他的死亡会造成世界的动荡,也会影响到你们马其顿财阀!”
斯布托特此时突然冷笑了:
“呵呵!你是不是忘了?我曾也是财阀继承人!可我的存在,会触犯到财阀的根本利益,于是我必须消失在那场大火里。郑常达也一样,因为这个世界需要全新的秩序,所以他也必须死在南极!我们需要一个最合理的结局,而不该因为你我个人感情而发生改变!”
白宴怒了:
“不!这只是你自私的意志,你不能代表世界!放我走!我要去救他,我一定要去救他,除非你让我现在就死!”
斯布托克摇了摇头:
“你别太高看自己了!在我这里你别说去救他,即便你想死也做不到。世界的改变是大势所趋,很不幸,他恰巧是那只挡在大势之前的蝼蚁,被碾死也是必然的。不光是他,即便当今最有权势的首席中枢卿,杵在大势面前,结局也都一样。”
白宴终于无法坚持那种高傲,几近哀求的口吻:
“我不管什么财阀,或者其它利益,我只求你这一次,然后你提任何要求我都答应你!我甚至可以用自己的命换他的命!”
白宴话说到这程度,斯布托特内心也产生了波澜,他转很难受但又无可奈何,转过了身去:
“你走吧!他还在圣马丁走道,出大门后左转机库里有一台机甲配有平地飞行器。外面现在都是我的人。”
前面的防护力场消失了,门也被打开,白宴没有一丝迟疑向出口走去。
突然斯布托克一手掌劈在了白宴的后颈,白宴眼前一黒摊到在地上。随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注射器,麻利的白宴脖子上打了一针。
斯布托特自言自语:
“好好睡一觉吧,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然后对门外喊道:
“苏克进来吧!”
用通讯器喊话后,斯布托特抱起这个梦中的美人,待那名叫苏克的自由军战士推着一个维生仓进来后,斯布托特慢慢亲手把白宴放了进去,然后交代道:
“三天内她不会醒来,你把这件货物运到街头人的船上。”
斯布托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如果路上被人发现,就把货物销毁。”
苏克敬了一个军礼:
“遵命!长官!”
然后推着白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