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6月25号晨,有二百叛军装甲步兵袭击了我们,但被我们打了回去了,有些损失但可以接受,6月26日,叛军又来过次,不过这回不是来打仗的,却把很多牺牲将官的遗体送了过来,也通报了你们即将回来。因为遗体不太好保存,我们商量了下由卡尔文斯号与托比斯号先行把烈士遗体运回去,由我们伊希莉娅号负责接应军队撤回大陆。”
郑常达还是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白宴上校现在状况如何?”
卡斯特罗答道:
“已经醒过来两次了,目前又陷入沉睡,医疗舱目前被安置在指挥室,这是应其要求,以便其醒后第一时间告知军队信息。”
郑常达也没细想,就开始登船:
“好吧,那还等什么,登舰吧!”
当三百多台战争装甲步兵,跟着郑常达进了机甲收纳库,然后被收纳库上的挂钩牢牢的锁住。
士兵们终于送了一口气,因为回到伊希莉娅号上,也就安全了,西斯托果然是说话算话的人,众人相继退出了战争装甲步兵。
官兵们被各自领去了休息室,而郑常达等三将则被大副卡斯特罗引去舰桥上的中枢指挥室。
期间小野东三郎已经略感不对劲,舰桥上到处都有枪械的弹痕。似乎船上耶发生过激烈的搏杀,而之前卡斯特罗并没有说过,叛军杀到船上过。
小野东三郎立刻想反身回收纳库,但见身后士兵正抬着枪在后面跟着,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了。
郑常达心里却只想快一点看见白宴,浑然不觉已经落入了圈套。小野东三郎想提醒已经来不及了,郑常达在队伍的最前面已近拉开了和其他人的距离。
指挥室的门被推开了,当中放着一个医疗仓,常达赶紧走了过去。身后的门已经被关上。当他走到医疗仓面前,里面却空空如也。
“白宴呢?”
郑常达一边问一边抬起头来,面前站着一个穿联邦军舰长服的男子,却不是伊希莉娅号的舰长老乔治,而是一张一半天使一半魔鬼的面孔。
本周围一排冰冷的枪口瞄准,郑常洛也反应了过来,明白了一切。
舰桥指挥室外面响起了一阵枪响,郑常达看着面前这个男子,有着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你?”
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名字来,郑常达也干脆不想了,反正死定了,还是在死前了解点他想知道的事情:
“白宴呢?他怎么样了?”
斯布托特眼中充满着怨恨,嘴里吐出了两个字:
“死了!”
手指轻轻按下,斯布托特手里的枪喷出了怒火。
郑常达眼神一下黯然,枪声似乎与自己无关,子弹打在身上也没有疼痛的感觉。
只是意识越来越模糊,灯光越来越暗,眼前好像出现了白宴,却也越走越远。耳边响起了一首词好像是自己填的《汉宫春》:
细水潇潇百花催折落,飘散怜惜。
迎风拌酒,苦涩怎又成疾?
浑浑噩噩断肠歌,曲散人离。
愁苦恋迟留心上,终成点点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