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粮仓,心中一片冰凉,只见所有的粮仓都被打开,大部分都空荡荡的,粮食被搬走了九成。
“奶奶的!”赵千户气的大骂,伸手把身旁的赵义拖起来,喝道:“老东西,你勾结李木根,把我们都当傻子似的耍。快说,粮食都运到哪里去了?”
赵义跪在地上叩头,“主人啊!小人真的没勾结李木根,小人冤枉,粮食哪去了,小人也不知道啊!”
“既然如此,要你何用?”赵千户脸上忽然现出杀气,一剑刺出,当胸穿透赵义的胸口。赵义捂住胸口,脸上还露着乞求的表情。赵千户嗖的拔出长剑,鲜血从赵义胸口狂喷,赵义扭曲着身子倒地而死,脸上还带着不甘心的表情。
赵义回头吩咐周大福,“把这老东西的尸首拖到县衙,就说他勾结山匪,抢劫粮仓。”
周大福应了,找了两个家丁把赵义的尸首拖走。周围的家丁下人脸上都露出畏惧神色,赵千户虽然强横,却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前杀人,他毕竟还是县里的乡绅,这样做真是怒极了!
周大福做揖道:“老爷,这数万石的粮食,山匪也不容易运走,我们迅速派人四处打探,这样大规模的运粮车应该走不多远的。”
赵千户立刻醒悟,这许多粮食搬运不是件简单事情,现在追还来得及,于是立刻派人手出去打探。不一会儿功夫,打探消息的人陆续回来,结果十分惊人,这些山匪虽然抢劫粮食,可压根就没带回山去。他们用大船载粮,沿河遇到受灾的村寨,就把粮食扔在岸上,任村民自取。这一夜时间,数万石的粮食都被他们给散尽了。
赵千户目瞪口呆,李木根这群山匪还有这等觉悟,实在是匪夷所思。粮食被分到各家各户,想要收回来是不可能了,自己购买这些粮食的两万多两银子打了水漂,明年翻上几翻也成了一场美梦。赵千户只觉得喉头有点甜,眼前一黑,仰头向后跌倒。
几天之后。赵千户才能下床走动,这几天整个县城沸沸扬扬,所有乡绅都大亏了一笔,满城怨声载道,讨伐李木根的议论不绝于耳。
在赵千户的卧室,周太太劝道:“老爷要保重身体,两万两银子虽然不少,却动不了咱们赵家的根基,老爷的身体要是垮了,咱们赵家可真的完了。”
赵千户点头道:“这几天生病卧床,我也想开了些。两万两银子也罢了,只是可恨被那赵义给骗了,像个傻子似的被人骗的团团转,成了全县的笑柄。”
周太太叹气,“智者千虑,也有一失,谁能想到李木根这么狡猾,老爷也要想开些。”
周大福上前做揖道:“老爷,赵义固然可恨,但小人看他并非勾结山匪,他也是被人给骗了。”
赵千户点头,“这我也想到了,赵义还没那么高的觉悟,为了救那些狗腿子,牺牲自己的性命来骗我。”
周大福道:“幕后布局之人固然高明,但也得非常熟悉府中情况,他知道货栈进货规律,知道粮仓位置和守卫人数,还知道赵义和他在山匪中设置的内线,还很了解老爷和所有人。”
“那么,这人是……”赵千户沉吟。
“小人认为赵义拿出来的那封信就是真的,哼,就辛明那古怪的文字写法,哪个造假的能做出来,所以小人认为布局欺骗老爷的就是辛明。”周大福说道。
赵千户脸色阴晴不定,半晌才开口道:“这几日,我也一直在怀疑辛明,他那日求我开仓放粮,被我拒绝。这证明他是向着那些泥腿子的。凭他的聪明才智怎么能碰了壁之后就再没声息了,这骗局八成就是他做的,唉!真是养虎为患啊!”赵千户长叹一声。
周夫人道:“老爷既然觉得辛明不妥,何不狠心将他的总管职务免去,一个不忠心的奴才,再有能力,再能赚钱,要他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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