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野蛮人只配和野兽搏斗,我可是人。”
多尔衮听朱由校讥讽他为野兽,勃然大怒,想过去厮打,又怕辛明惩罚。
他很聪明,见客氏每天给朱由校送茶水点心,与朱由校很亲密,便故意激怒他。
“听说你们汉人小子离不开奶娘,长到你这么大还要奶娘哄着睡觉。每天给你端茶送水的那个娘们,骚里骚气的,天天搂着你睡觉,你们没发生点什么?哈哈!”
朱由校勃然大怒,且夹杂着一丝羞惭,他被戳中了痛脚。因为他现在确实还得每天由客氏哄着睡觉,直到他睡着了,才能离开。他平生最爱的人就是客氏,把她当成自己母亲,听多尔衮这么侮辱客氏,再也忍耐不住,大吼一声,挥舞木剑向多尔衮头上劈去。
多尔衮见朱由校先动手了,登时心中大喜,他侧身躲开。朱由校木剑开阖,又劈又砍,连多尔衮的衣角都擦不上。多尔衮没他高壮,但却比他敏捷多了,朱由校只劈砍几下就气喘吁吁。
忽然,多尔衮欺身直进,用手中木剑拨开朱由校的剑,接着用力在他右臂上一戳。朱由校吃痛,大叫一声,把手中的木剑扔了。多尔衮伸脚一绊,朱由校登时扑到在雪地中。多尔衮骑到他身上,用拳头猛殴他的头。
周围伺候的太监都是大惊,殴打太子,这还了得!刚想上前拉开。却听辛明在大殿台阶上喝道:“谁都不许参与,让他们打。”
辛明让多尔衮和多铎一起和朱家兄弟学习,目的就是想让他们也学学女真人的勇武脾气,男孩子不打架,怎么锻炼出来坚毅的品行。明太祖、明成祖小时候能怕打架?可惜后世子孙生长于深宫妇人之手,失去了祖先的勇武之气,这才被异族欺负。
此时多尔衮已经占了上风,把朱由校按在雪地当中痛打。忽然,脑袋被狠狠敲了一下,眼冒金星,只见朱由检冲上来,用木剑劈了一下,大叫:“放开我哥哥。”他兄弟俩感情很深,打架也一起上。
多铎在一旁大笑,“喂,多尔衮,用不用我帮你?”女真人的规矩,打架时候得经过同意才能帮忙,否则就有瞧不起人的意思。
“滚!你以为我收拾不了这两个汉人小子。”多尔衮跳起来,三拳两脚就把朱由检给打倒在雪地中。这时候,朱由校也从地上爬起来,大吼冲上来。他们哥俩一起上,二对一,依然不是多尔衮的对手,一次次被打倒在雪地上。
辛明觉得差不多了,这才上前止住,见朱家兄弟都是鼻青脸肿的。他们两个打一个,也不是多尔衮的对手。只见多尔衮在辛明身后做鬼脸,嘲笑二人。朱家兄弟又痛又恼,忍不住都留下两行清泪。
辛明见他俩流泪,脸色一沉,怒道:“不许哭,把眼泪憋回去。”
朱家兄弟憋屈的低下头,不敢再哭。辛明才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这次打不过,好好练习,总有赢回来的时候。哭泣流泪,还叫男子汉么?”
“今天体育课之后,加练半个时辰,作为你们哭泣的惩罚。”辛明道。
下课后,辛明先让太监送多尔衮、多铎回去,自己则坐在大殿中看院子里朱家兄弟练习剑法。
这时候,只见客氏穿着一件黑色斗篷,提着一个食盒走进院子。这些日子,她每日都过来送茶点,除了给朱家兄弟,也有辛明一份,十分殷勤。然后,总与辛明攀谈一会儿再离开。
辛明难拂她的好意,也吃了一块点心。客氏给辛明倒茶,忽然茶碗翻倒了,茶水溅了辛明一身。客氏一声惊叫,连忙用手绢给辛明擦拭,口中道歉。
辛明站起来,抖了抖衣服,说了声没事。
客氏却陪笑道:“这怎么好,外面天寒地冻的,穿着湿衣服,容易生病的。我屋子里有男子衣衫,先生如果不嫌弃,就去更换一下。”
辛明本不想去,但经不住客氏热情相劝,便去了。
客氏就住在后院,辛明在厅中等候,客氏进入卧室取衣衫,半晌也不出来,正有点焦急。忽听,卧室中,客氏尖叫一声,似乎发生了什么紧急事情。
辛明一惊,连忙走入卧室。却见卧室中帘幕低垂,光线昏暗。在一张大床上,客氏侧卧,以手支颐,正看着辛明媚笑。她身上只穿了贴身的肚兜,然后在外面披了一层红色轻纱,身上白肉隐约可见。
“来呀!过来嘛!”客氏伸出白白的手臂招呼辛明,语气好像小女孩在撒娇。
奶奶的!这老女人想干什么?辛明看到这丑态差点恶心吐了。他固然在史书上知道客氏不是正经女人,但平时见她还算端庄,便放松警惕,跟她过来,岂料她忽然给自己来这么一出。难道她不知道自己身边的丫环,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比她年轻漂亮的多么!
辛明转身便走,岂料一阵香风扑来,客氏从床上下来,小跑到辛明面前,拦住去路。
“你看看我嘛!美不美!”客氏一面扭动她丰满的身体,一面拉住辛明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