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却那么的陌生。

唯独小呆呆乖巧的趴在方天衍肩头，没有丝毫怒意，也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它早就知道了此事。

“我是死人。”

方天衍微微一怔，哈哈大笑道：“我是死人，我说老头，你好好看看我在阳光下有影子，我身体暖和，我能动能跳，如何是死人？”

方天衍听见时也不由得为之一愣，不过想来想去，他觉得自己没死，一定是老头在吓唬自己。

“你虽然与活人无疑，不过的确是死人。”老头缓缓了舒了口气，继续道：“你的寿元早就枯寂，此刻的你，不过是争夺外界之物来维持身体不腐，精神不灭。”

“我没了寿元，我从外界争夺营养，维持身体不腐，精神不灭。”方天衍微微一怔，深知自己的确与众不同，需要大量的食物方才能长高，此刻，经老者这么一说，心底有些稳不住了。

“你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方天衍没有继续狡辩，他想知道更多，更了解自己，还有希望他能指点一下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