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一个来回还是让陆苇出了不少的汗。
让她庆幸的是,这次银行里的自动取款机已经被修好了,她很轻松地打出了安娜要的银行流水。
等她再次赶回到外管局时,门外已经排起了长蛇队。
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取了号,又排了近半个小时才第二次走进安娜的办公室。
安娜手捧着银行账单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忽然质疑道:“你账户的钱这么少。你是怎么在这里生活和学习的?”
陆苇从椅子探起身子,用手指着账单的一个数字说道:“是这样的,我一直在一家香水店打工,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收入,这就能保障我的生活和学习了。”
顺着她纤细的手指,安娜果然在不同月份的账单都看到了同一家公司给陆苇的转账。
“唔,那你和这家公司签的劳动合同是多长时间的?”安娜对陆苇的解释似乎抱有极大的怀疑。
陆苇完全没料到安娜会这么问,事实是在她几年的延签经历中还从未碰到过像今天这种诘难。
“我和这家公司签的劳动合同是多长时间的?”陆苇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疑惑地望着安娜,反问道,“延签不是只看稳定收入就可以了吗?难道现在连劳动合同也需要披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