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咱们还有很多事要干呢。”董锵锵已经走出去很远了,一回头,只见雷兰亭还站在原地眺望着弗莱舍尔的背影。
“老董啊,这个就是你说的3.0吗?”雷兰亭站在几棵树中间的空地,疑惑地嗅了嗅手里的一盆猪食,“我怎么觉得酒味没有预想的多啊?”
“你再闻闻,”董锵锵拧开酒瓶盖,把伏特加和黑啤都倒进了盆里,酒味一下子弥漫开来。
“哎呀,这个味道也太……浓郁了吧?万一你把熊给招来怎么办?”雷兰亭一脸担心,“你这会不会太激进了?”
“这个地方哪有熊啊?”董锵锵笑了,“不是你说的怕醉不翻野生猪的吗?”
“成吧,我就怕这玩意后劲太大,又是白酒又是黑啤的,野生猪受得了吗?”
“您就别杞人忧天了,猪吃完了要倒没倒的时候劲最大,到时候就看你了。”董锵锵拍着他的肩膀勉励道。
“哎,怎么是靠我啊?不是说绳套那头系树吗?”雷兰亭忍不住喊道,“我哪拉得动300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