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官示意雷兰亭可以说话,雷兰亭连忙说道:“那天是我跟克劳斯签了打扫卫生的合同,但我去看了以后觉得一个人干不完,所以就请了他们俩一起做。但我发誓,我们只是去打扫卫生,我并不知道穆勒和宝藏的事,这一点克劳斯先生可以证明。”
“是这样吗?”女法官扭头瞅着克劳斯,克劳斯点点头:“我确实只和雷兰亭一个人签了合同。没和另外两个人签过。至于这个穆勒,我不认识他,也不知道宝藏的事。”
雷兰亭本来担心克劳斯会把这事推得一干二净,没想到他竟会实话实说,这让他不禁有些感激对方。
“关于你们捆绑穆勒并使用武力的事,你们的解释是你们不知道他是不是小偷?是这样吗?”
“法官大人,”董锵锵言辞恳切,“我们确实在捉住他后把他捆在了椅子,但我们绝对没有殴打他的意图。事实,穆勒当时报警时也是这么和警察说的,警察那里应该有穆勒先生验伤的证明。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警察肯定会因为殴打他人而逮捕我们的。但事实警方并没有这么做,所以我们这次也申请警方能够提供当时对穆勒先生的检查报告。”
女法官从面前的一摞材料里抽出了一份报告,仔细地读了起来。
董锵锵三人紧张地互相看了看,几双手不自觉地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