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直接挂了电话。
董锵锵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拨通了陆苇父母的电话。
一个带着四川口音的苍老女声问道:“是小苇吗?”
“阿姨您好,我是陆苇在德国的同学,我叫董锵锵。”董锵锵忙不迭答道,“她托我给您打个电话。”
“你是谁?”电话里传来“咔呲呲”的杂音,陆母的耳音又不好,听得断断续续的。
“我是陆苇德国的同学,”董锵锵一字一字地慢速重复着,“我叫董锵锵。”
“哦,德国的……同学,可我没听小苇提起过你呀。”陆母小心地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董锵锵把想好的措辞抛了出来,“陆苇这周开始在一家著名的德国公司实习,因为这个职位得到的很突然,所以她来不及给您和叔叔打电话,而且可能还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法给家里打电话了。”
“实习?你说她去哪儿实习?”陆母似乎很怀疑董锵锵的话,“为什么人家不让她打电话?”
董锵锵怕言多有失,连忙岔开话题:“她托我给您汇的钱您收到了吗?收款人应该是您的名字吧,付阿姨?”
“哦,收到了收到了,那钱是你汇的呀?”陆母小声嘀咕道,“我还说汇款人我怎么不认识呢。”
“嗯,收到就好。”听到对方收到钱,董锵锵松了口气,就想尽快结束对话,“那您和叔叔多保重身体。下次我再给您打电话。”
“哎,小伙子你等一下。”陆母急忙拦住董锵锵,“我有话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