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那我换一瓶出来,你刚说这瓶多少?七十还是七十五(欧)?”
彼得指着其中一瓶示意两瓶价格相仿,董锵锵干脆利落地抽出那瓶还给彼得,把自己挖的扔进了箱子。
董锵锵心想自己好歹也是来给他介绍生意的,对方也不主动提出送自己几瓶当作感谢,真是小家子气,看来德国人做生意真是死板,
彼得出去给他拿收据,不声不响地把一箱瓶酒也扛出酒窖。
董锵锵说是不看,但离开前终还是没按捺住好奇心,跑到通往地下二层的楼梯口向下张望,只见黄褐色的污水一波波地轻拍着台阶,水面下什么都看不见。
等他走到酒庄外时,远处天光已有收敛之势,一箱酒整齐摆在皮卡后备箱,每个瓶子都是脏兮兮的,好像刚洗了泥水澡一般。
“董,”彼得的声音从后面走来,董锵锵转过身,对方递给他张纸条,纸条下还有个长盒子,“收据你收好,如果碰到瓶塞或任何问题随时来找我,我每天都在这里,或者酒厂。”
董锵锵把收据贴身放好,扬了扬盒子:“这是?”
“忘了介绍,我们家还有个雪茄工坊,如果有人对自己卷雪茄有兴趣,可以来玩。这盒你拿回去尝尝。”
看来德国人还是会来事的,董锵锵客气地道了谢。
彼得轻巧地跃上皮卡副驾驶位,拍了拍身前的副驾台。
皮卡刚起步,董锵锵再次看到那群西装革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