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感激与愧疚交织,燕山神情复杂。他沉默了,又释然了。既然前路必须一往无前,便坦然面对一切。他沉声道:“之前,我见过白兄弟施展残影身法,却因心存顾虑,没有坦言相告,还望白兄弟见谅!”
白书树淡然一笑,随口问道:“难道此时就没有顾虑吗?”
燕山坦言道:“自然还是有的。不过,我相信白兄弟。”
白书树自嘲一笑,淡淡道:“其实,在燕兄弟离开长安城时,我就已远远地跟在你身后。”
燕山并不觉意外,苦笑道:“我知道有人一直跟着。之所以昏倒在小村庄前,是心有郁结、困顿于情,也是在试探尾随之人。”
白书树只是莞尔一笑,随口道:“还有别人也一直远远地跟在后面。至于是敌是友,我就不知道了。”
燕山双目炯炯,沉声道:“若我所料不差,小村庄里所发生的一切,那些人才是始作俑者。”
白书树随口问道:“该如何证实呢?”
燕山淡笑道:“明日自有分晓。”
不知不觉中,夜已深,一阵寒意袭来。
白书树往火堆里添了一些干柴。
燕山脱下长衫,披在了姐弟俩身上,一脸怜爱之色。
这时,白书树轻叹一声,缓缓道:“姜长老之死我会如实回禀。”
燕山笑着点了点头,轻声道:“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