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群渣滓,他们是来抢粮的!我们只要坚守住就能逼死他们!!!”
“对!我们已经没有地方再去了!这些该死的柔然人,他们夺走了我们的草场又侵占了我们开垦的土地!!!”
“他们既然不要我们活了那就跟他们拼了!!!”
这些入伍不久的各部青壮们本质上还是一名名牧民,在听到张景宗的话后接二连三地发出了不甘地怒吼。
当他们朝着城下再次望去立时清醒了过来不敢再有所懈怠,他们知道当柔然人攻入城中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如今他们唯有拼死一搏才能够拯救自己,他们更相信此刻神灵与自己同在!!!!!将冰冷的圆盾狠狠朝着张景宗击出。
蛮牛卫作为俟吕邻氏中仅次于荒狼骑的精锐部队能够以步卒的身份在草原拥有如此地位显然不是泛泛之辈,他们不仅个个皆是赫赫有名的摔跤手更是从小便受到了严苛的训练。
草原先贤们通常认为能让牧童成为强力战士的重要因素就是在他们的成长过程中让残酷的战斗一直伴随他们左右。而这样的思想显然也是得到了俟吕邻氏族人的认同,甚至他们做得更加彻底,牧童们中的弱者通常会受到所有同族乃至是教官的羞辱,他们会将你绑在石柱上示众,会肆无忌惮的嘲笑你。
而想要摆脱这种侮辱,唯一的做法就是拳头!也只有这样才能成为真正的蛮牛卫。
因此所谓的讥讽与羞辱在这名壮汉看来根本个但更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张景宗却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只见他回过神来略是平稳心境后继续说道:“话虽如此但本将可是希望届时需要拿出的财物越少越好,毕竟你们也都知道本将这口袋可是比脸还干净!更别说千里迢迢送谁回到故土了!“叹,这番自己当真是铸下大错,恐怕就连身后的族人也会受到自己连累。
神色变换,目光悔恨无奈,他望着看不出太多喜怒的张景宗正欲咬牙请罪只求不连累身后族人却不想似是察觉到了自己的情绪变化,这位张军主竟是出乎意料的抬起头来盯着自己笑着说道:“好一个赵贵,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什什么?”赵贵错愕当场,口中打绊,同时他心中也不由升起了某种预感,似乎自己并不会受到惩罚相反还会不,不可能!
只是这样的想法终究是太过不切实际,早已在武川受尽了羞辱的赵贵再没有了先前的天真理想,他迅速压下了那股幻想可事实却让赵贵犹如身在梦中,恍惚中只听那张姓军主,而今怀荒镇实际的主人笑着说道:“赵贵你先是带领族人诛杀柔然内应而后又在此献策,当真是有功于怀荒!
我张景宗向来赏罚分明,你既有一腔抱负又何需流落市井,朝不保夕呢?
赵贵听令,即日起你便是我怀荒镇山字营校尉,从此军职伴身我要你显出自己的真本事来!你可愿意?”
张景宗一字一句,目光中满是欣赏看重,以及那一丝不为人知的迫切
说着张景宗话锋一转笑指着其中一名身材并不魁梧却足够强壮的年轻校尉道:”那个步六宇,若是本将没有记错的话当初虎贲卫应该是寿阳战梁军时招你入营的吧!啧啧,寿阳,那可是真远啊!你知道这沿途有多少关卡吗,那些守卒们可是一个比一个心狠!你别看我,反正我是打死不会去寿阳的!
再者说了,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独孤浑焕那小子回来不得找本将拼命?
要知道当初本将将你从他手里要来的时候,可是答应了他要让你荣华富贵的,这不,都校尉了!哈哈,等独孤浑焕回来该傻眼了吧!!!!”
“还有你出连齐,本将知道你是这里唯一一个怀荒本地镇户出身的校尉,不过你别以为仗着自己土生土长就能在战死后让本将给你立庙供你那两个孩子祭祀,你想得美!老子给你立,我看你还是好好活着吧!
你也算是跟本将一同自草原杀出来的老人了你的本事我清楚得很,当个军主什么的不是问题,本将也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一来你没啥功绩总不能让人说我张景宗任人唯亲跟那于景没区例子,他以强击弱尚能如此,这早已胜过了此时六镇领军的多数将领。
眼见柔然人逐渐退远他一甩衣袖回过身来继续说道:“让库狄云回来吧,现在出击只能是迎来一次恶战,这样的硬碰硬对我们来说可一点都不划算。”
话音方落立时便有站在最末的校尉躬身应诺退下,而剩余众人中却有一人左顾右盼眼见身旁诸多将领皆未作声便迈出一步慷慨道:“军主,为何要退?纵然是他柔然早有防范可眼下也不过数百骑殿后,其余士卒早已是狼狈奔逃再无丝毫战意,既是如此我等即便无法趁胜追击也能痛击那柔然殿后轻骑以振士气呀!”
此人不是普通将校,正是张景宗的左膀右臂山字营营主须卜鹿姑。
此刻须卜鹿姑是一脸的不忿与愤懑,显然在他看来此番哪怕不能趁势追击杀柔然个屁滚尿流也要断然出兵吃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