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立的贺拔岳啊!这哥们儿可是逍遥自在地好着呢,若不是之后被高欢使计杀害又哪有宇文泰的上位呢?!!!
正如苏绰所言,日后按照历史进程比现如今的自己还要强大的尔朱荣定会逐渐坐大,而后携天子以令诸侯,在这样的情况下魏廷名存实亡不正好是自己的机会吗?!!
退一步而言即便没有尔朱荣也会又有其他的哪个大军阀,例如刘荣,王荣去做这种挟天子的事,那像自己这样实力稍逊一些的不正好趁着这个机会退往一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自立吗?不用去掺那趟浑水,不用去和那些根深蒂固的宗室外戚们争斗,而是一心一意打造属于自己的地盘,这不好吗?!!
只要自己前期不去招惹尔朱荣,那这位想要号令天下的哥们儿想必也没功夫操心自己吧?!!
毕竟元魏可不必当初的汉朝那般人心所向,也远不如后世的元朝那样在朱元璋,陈友谅等人坐大称王后还能挤出数十万的兵力来!元魏到时候已经只剩下个名头了,而且连这个名头都是臭的,如此情形下自己选个好地方自立改革,还怕没人拥戴吗?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尽管面对未知会有无穷无尽的危险,可眼下明明危险不大,况且所得的报酬却极为丰富!不容忽视啊!现在是皇族衰落,干弱枝强,明有宗室与外戚纷争,暗有各地勋贵与汉家大族侵吞土地,同时在鲜卑勋贵与汉族世家间更是有着深深的隔阂,北有柔然,南有萧梁,边关还有着六镇这么一个定时炸弹!这种种算来哪怕是任何一个都足以让帝王头疼不已,更别说现在是都添在一起了。
而苏绰呢?一路游历从未真正受到过如此礼遇的他虽不能完全听懂张景宗话里的意思,可这显然无法有丝毫影响到他内心的感动。
回首这一路的游历,自己尽管凭借武功苏氏,三国时曹魏侍中苏则的九世孙的名头并未受到丝毫冷遇,甚至许多一方大员都对自己表示出无比的欣赏
照此看来元魏哪有不亡之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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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苏绰将这一切可真真是看得透彻无比,自己本以为依靠着对历史脉络的掌握能够清楚元魏命不久矣,可哪知别人也早就看出来了!
想到这里张景宗忍不住再次感叹,幸好今天被自己阴差阳错遇上了苏绰,并将其收入麾下,否则要是真被了那宇文泰按照历史变化收了去,那不是便宜这小子了吗?这么看来自己还得要重重记上须卜鹿姑一功才是了?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反正苏绰这位治国良相又不是须卜鹿姑这厮直接引荐的,再者说了自己哪怕那
那回报便是滔天的名望!那回报便是无数不堪压迫重负的百姓!那无疑是在漆黑的夜色中点了一盏明灯给天下的有识之士!
遥想陈胜吴广当年大泽乡起义何尝不是如此呢,天下云集响应啊!就连陈胜兵败逃亡之后,为了稳定军心广陵人召平也不得不假传陈胜的命令授给项梁楚上柱国的官职这才使得项梁项羽两人能够稳住楚地大局啊!更别提刘邦称帝时,也必须追封陈胜为“隐王”了。
由此可想而知率先称王的好处是巨大的,风险则完全能够接受!我自己,而他最好的报答方式无疑就是誓死效忠!
看来自己先前的看法居然是错的,本以为苏绰因为自己的出现而少去了近二十年的沉淀,在待人接物或是官场之上会相较于原本历史上的那个他有所偏差,或者直接说是有所不如,可让没想到他居然早已深谙其中道道,看来先前其一路游历中所受到的看似热情实则冷遇的对待对他影响不小啊。
不过这对自己而言显然是一个好消息。
张景宗心中感叹着但面上却没有丝毫停滞,旋即他转头对着那位早已是看傻了眼的中年镇户说道:“陶先生乃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匠,他将负责接下来我怀荒镇的扩建以及城墙修筑,既然张大人将陶先生安排在你家落宿那本将也就不做过多改变但需切记不可怠慢了,你可知晓?”
张景宗话音落下那中年男子立时是也跪在了地上连连叩首,对他们这些怀荒镇民而言跟前的张景宗张将军可是真真正正的救世主,他的命令又有谁不从心底里服从呢?
厅中的气氛随着这句话音的落下更肃然了几分,见此情况在得到了肯定回答后张宁立时意识到了其中的非比寻常,他摆手示意管事张怀退下后略是环顾四周,在洛阳经过无数次捶打的政治敏锐尽管在那座阴谋之都里算不得什么可在怀荒却是绝无仅有的。
心念转动,仅仅片刻张宁便像是身临其境般猜到了方才发生的一切,当下他也按住心中疑惑不过下一刻他却是出人意料的走到了苟南一的左侧,那两张空白案桌中居下方的位置坐了下来,而后笑吟吟地对着苟南一说道:“苟兄,土地划分一事可已完成?”
“张回张大人,土地划分已是完成,不日便能分予各远来流民!”
与在场众人一般,苟南一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身为自家军主亲舅舅的张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