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吴岳手持大刀,连砍了数名联军士卒,慌乱的士兵稍微稳定了一下心神,有这个烈云国第一猛将在,何愁冲不出去重围啊。毕竟他们这些人没有看到过太史慈打败过吴岳,也不相信烈阳国能有这个的牛人,有了吴岳带队,这些士兵们当即不再乱跑,且战且退的跟在吴岳身后向着大营外面冲了过去。
“敌将哪里走,李文在此!”
李文手提长枪,在乱军当中来回厮杀,看到敌人要跑,貌似还有一个大将,当即飞纵胯下战马,提着长枪就冲了过去!
吴岳虽然受了伤,对太史慈还有些畏惧,但在三军面前自己可不能认怂,况且太史慈根本就没在场,自己就更不怕了,当下也是暴喝一声,单手提着大刀就迎了上去:“挡我者死!”
吴岳单手提刀,一个横扫千军,奔着李文面门就是一刀,誓要斩下这名敌将的首级!
李文面色大变,没有想到这名悍将如此勇猛,竟单手提刀向着自己劈来,来不及多想,李文长枪一招欲要拦截这势如雷霆的一刀;奈何这一刀势大力沉,犹如泰山压顶,李文力不能敌,刚一交手,手中长枪就脱手飞了出去。
吴岳面色不变,再次挥舞起大刀劈向李文,李文还没缓过神来,只见眼前寒光一闪,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就倒飞了出去,鲜血从腔子里喷涌而出,一个无头尸体轰然倒地。
李文做梦都没有想到,这名敌将居然是烈云国的第一猛将吴岳,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一个回合就被斩于马下了。
“自寻死路!”
吴岳不屑的看了一眼李文的尸体,啐了一口唾沫,接着又提着长刀,带领着残兵冲出了营寨,看见李文被一招秒杀了,底下的士卒也不敢拦截,只能看着吴岳冲出去营寨。
此时王凡正在大营当中追杀慌不择路的士兵,李文的死他还全然不知,完全沉醉在即将胜利的愉悦当中。
“胜利在望,将士们,给我杀!”
一阵厮杀下来,这座方圆五六里的大营就被燃烧了大半,狼烟滚滚,青烟四气,遥望过去是火光冲天,焦土一片。
联军大营中同样是大火弥漫,五六万人厮杀的规模比起梁忌大营的厮杀程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梁忌手下的大将武艺平平,在太史慈的手下过不了一两个回合,就连烈飞都挑翻两人,直杀的血肉横飞,人头乱滚。
大营里面火光冲天,营门之外重兵压进,任凭梁忌多次冲锋也是难以撕开一道裂缝。
“这……如此下去,我命休矣!”
梁忌骑在马上,手持长枪,目光中满是绝望之色,遥想当年自己纵横沙场几十万,对付烈阳国和烈空国简直如同老鹰捉小鸡一般简单,却没想到在今日栽了跟头。
看着身旁士卒一个接一个的死去,梁忌此时百感交集,五味杂陈,不由的仰天长叹一声:“想我纵横沙场几十年,却没曾想在今日却要命丧于此,我军兵败,烈云国危矣!”
“梁忌老匹夫,吃我一枪!”
烈飞纵马提枪,挑落数人之后,就看见了仰天长叹的梁忌,心中是喜出望外,乐此不疲,当即就催促了胯下白色战马冲了上去。
在火把的照耀下,只见一名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年,手持长枪向自己冲了过来,梁忌勃然大怒,冷哼一声:“黄口小儿,老夫虽然年迈,但也不是你一个竖子所能取悦的!”
说着话,梁忌已经挥舞的长枪迎了上去,战有数十回合,烈飞冷汗直冒,来回招架,随时都可能被挑落马下。
“烈飞殿下休慌,太史慈来也。”
就在烈飞左之右拙,疲于招架之际,太史慈突然从斜刺里杀了过来,犹如下山猛虎一般,所到之处如波开浪裂,尽皆披靡。
看见如猛虎般的太史慈,梁忌脸色大变,虚晃一枪,拨马就跑,识时务者为俊杰,能活着谁想死啊,梁忌也不例外。
“还想逃?”
太史慈催促胯下战马,手中双戟挥舞的虎虎生风,誓要将这梁忌刺下马来:“梁忌哪里走,大营之外全是我们的人马,你是逃不出去的!”
梁忌哪里肯听啊,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呼?别看梁忌这么大年纪了,在真正面临死亡之时心里还是感到了恐惧。
“老夫大营还有数万人马,你且放老夫回去,老夫定然说服陛下,不与你们烈阳国为敌!”
梁忌一边策马奔驰,一边试图说服太史慈不要追自己,希望太史慈能放自己一条生路。
太史慈冷笑一声:“哈哈……你还不知道吧,想来此时你们大营已经被我军击溃了,你们大势已去,要想活命,就下马受降,多说无意!”
“不可能,不可能!”
听完太史慈的话,梁忌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虽然嘴上说的不信,但如果他们真派一支兵马前去劫营的话……还真有可能劫成,毕竟大营当中毫无防备,根本就不会想到有人会来劫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