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属下即刻去办,令主请先在店内住下,我让小儿给您准备一间最大的上房。”
“不,两间普通房就好。”
“那怎么可以,令主大驾光临怎么屈尊住普通客房。令主少待,我先出去安排,一会小二送酒菜过来。”萧林说着便反身退出去了。
“汨罗,你有什么看法。”李孟问汨罗。
汨罗也是想了半天:“我也觉得不是柳智大师做的,可是这江湖上能使出剑气的就那几个人,赵栎罗先个个都是有名有望的,都不会是那种能做出栽赃陷害勾当的小人。师哥,你说会不会我想错了,也有可能是暗器啊。”
李孟想想道:“如果是暗器那就必定会留下痕迹,而且这事情如此引人注目,如实暗器那这个暗器很可能凶手还没有取走,不在尸体内就在那个佛塔里,我晚上去那个塔上看看。”
“可是那寺庙已被封了,凶手潜入进去取走暗器也有可能啊。”展蓉儿说道。
“没关系,总会留下痕迹的,剑气和暗器的划痕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李孟又一想,此事甚为奇怪,柳智一个出家人,为什么有人会陷害他呢。
“汨罗,这个柳智以前的事情你给我说说。”
“这个柳智大师可是个传奇人物,他成名很早,年轻时候曾经游历天下,每到一个地方便会向当地的大帮大派下书挑战,虽说凭一套拂柳剑法战胜了许多剑术高手博得了名望但是却也留下了年少轻狂的恶名,后来在中州论剑击败了当时公认的天下第一剑客罗先被江湖人推举为剑圣,只是几年前他却突然出家为僧了,这之中肯定还有故事。”
小二进来了:“小的已经将酒菜备好,贵客请移驾。”
“小二哥,能不能帮我喂下兔子。”展蓉儿倒是第一时间记得她的小白。
小二接过兔子正欲转身,李孟突然想起一事:“小二哥,你可知道昨日慧定禅寺的命案?”
“知道啊,小人的家就在那寺庙附近,那庙里的和尚我都认识。”小二转回来:“哎哟,贵客您是不知道,那个佛塔不干净!”
“哦?佛塔不干净?什么意思?”李孟被他一说倒是好奇起来。
小二附身凑过来煞有介事的说道:“贵客,我跟您说啊,那个塔可死过不止一次人,前几年也有个香客莫名其妙的从上面掉下来,而且啊,那塔它本身就不正,是斜的。”
“那前几年的那次事故你可知道详情?”李孟问。
小二拍拍胸脯:“前几年那次我可是亲眼所见,没人比我更清楚了。”
“那你坐下慢慢说。”李孟拉来凳子。
小二连连摆手:“哎哟,我可不敢,万一被展柜的看见了我怕我这饭碗都要丢了。”
汨罗一笑往李孟一指:“不用怕,他呀,可是你们老板的老板。”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大老板来了,小人给您磕头。”小二一听连忙要跪下。
李孟一把拉住他:“我又不是什么官老爷,磕什么头,叫你坐下你便坐下,将那是详细说与我听。”
小二坐下道:“那件事大概有三年了,也是入秋不久,那时我还没来这里,我便在那寺庙做些帮工,那是一天上午,午饭前,我正在禅院内打扫,就听到‘嘭!’一声,一个二三十岁的人就直直摔在我面前,我当时就吓得那个啊。。。”
“当时可曾报官,后来怎么说的?”李孟问道。
“有啊,出来人命了哪儿能不报官,当年的县老爷给出的结论是那人跳塔自杀。”
“他可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那人是自杀而不是他杀?”
小二解释道:“没,县老爷在那死者身上什么都没查出来,就说是自杀,如果是别人把他推下来他一定会喊叫,而我是证人啊,为了这事我可是被带到县衙三次啊,我哪儿敢撒谎啊。”
“那你怎么看?”李孟问小二。
小二忙做推脱:“哎哟,我哪儿敢啊,这话要是说错了可麻烦得很,这县老爷一个比一个糊涂,万一。。。”
李孟道:“你别怕,你尽管说说自己的看法,你不说我们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
“那好吧,大老板,您都这么说了那小人就豁出去了,小的认为啊,肯定他杀无疑。”小二伸出一指往下一指。
展蓉儿问:“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小二一副八卦表情:“您想啊,一个二三十岁的小伙子有啥事想不开的,非要自寻短见?”
“就凭这个?”汨罗笑道:“还说别人糊涂,你也不甚精明啊。”
小二忙说道:“我当然不是仅凭这一点,还有啊,那人可是个走江湖的,随身带着刀的,这么长。”小二张开双手比划。
“江湖人士?”李孟突然想到,会不会是和柳智以前一样,为了出名来找柳智比剑的。忙问小二:“那你可还记得那个死者出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