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他,想来以他的人品不会对飞云下手。”向二弟和三弟使了个眼色。虽这么想,但终究不敢大意,慕容泰然和他虽没有杀师之仇,但也算因他而死,这份仇恨一时难以冰释,何况慕容泰然的弟弟就在这,所谓父债子还,兄债弟还。
蓝非英沉吟了一会儿,站起身来,拱手道:“四位爷不用惊慌,我不会和慕容公子计较,能结识诸位是蓝某的荣幸,在下还有事要做,告辞!”拱手便离去。
忽然六人眼前一花,原来在他们隔壁座上赫然多出了三个人来。他们不禁大奇,望了过去,见这几人戴着斗笠,装扮奇异,均披着一件大朱红袍。
慕容飞云见其中一位朱红袍下穿着一件白衣劲装,身形高瘦,甚是眼熟,不由得多望了几眼,突然叫了出来:“又是你!”
那三人仿佛没有听到别人在说什么,只见其中一人坐在板凳上,单手抱剑,另一只手将一个匣子放上去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