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鸡只能低头认栽了,真是逗芘一家人啊!
便宜姥爷贪财不义,漂亮亲妈凤搔会浪,甩锅爹多疑易怒,野爹勾引红杏,野舅舅时刻等着架空自己的妹夫,这一家子算是没好了。
要是再有几个亲戚入伙的话,大怼朝的万里江山都要被这群“浪人”搞得抖三抖了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某皇后与吴某人只是眉来眼去,连暗恋都谈不上,吴某人的身份则是野舅舅的中间人,等着内阁被皇帝玩坏,首辅回家种田,然后使劲怼银子好上野舅舅上位。
距离周延儒二进宫好像也为期不远了,历史上就是崇祯十四年重新上班的,那也就是后年的事情。
吴某人好歹也算复社的一份子,跟东林是大哥与小弟的关系,况且还能收一笔相当不菲的中介费呢。
周皇后听到长子如此严厉的说辞,不由心动,口吻虽说不善,可意思已经很明确了,那就是可以放过这位周家的舅舅,而且只要他遵守朝廷的政令,便可以毫发无损了。
收税的事情是后话,作为皇后也不能恣意干涉朝政,眼下朝廷免去三饷,还想保持以往的岁入,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征收商税,如若这位舅舅横加阻拦,实为不智,她也管不了了。
“烺哥儿能这么想极好,母后便放心了。”
只要那人没事,周皇后也就释然了,算是没有白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