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沈浪和高一月心无旁骛,脑海里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用最简单的方式,尽快杀掉眼前这些祸害百姓的雑碎,既可以保护伯母和大哥的安全,又能替天行道,为珉除害。
京营这些人发动叛乱时罪该万死,荼毒生灵便是牲畜不如了,沈浪想起方才那个被兵痞柔躏的女人,若是没有人加以救助的话,她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去,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
就是眼前的这群雑碎,他们不能保家卫国,不能御敌剿寇,用手里的武器专门对付手无寸铁的老友妇孺,连条看门狗都比他们强,他们不配做人,也不配做狗。
沈浪以往在办差的时候,下手都会留有余地,但在今日,不但要对眼前的这些人下死手,不能让其继续为非作歹,更要下狠手,绝不能给他们留下全尸。
除了抓捕那些罪大恶极的通缉犯与杀人狂,沈浪心里都会多少有些恻隐之心,可现在完全没有一丝一毫,取而代之的只有多年不曾体验过的狂怒与暴戾。
“噗!”
锋利的雁翎刀从肋下捅进一个兵痞的身体里,刀尖直接穿透肝脏,再向上一挑,使得伤者疼得尖叫不已。
等到面露狰狞之状的沈浪将刀拔出,对方用一只颤抖的手还想捂住伤处,可一切都是徒劳,缓缓的走了两步便栽倒在地上,只能侧卧着从嘴里吐出大口的鲜血。
一个家伙还想从背后偷袭这个煞星,打算把这个混帐的脑袋劈成两半,沈浪在拼杀时精神都会高度集中,眼观前方敌情,耳听背后动静,觉察到头后有恙,便陡然弯腰一闪。
飞速转回身,见有人真想暗算自己,便在一刹那间选择给他来个畅快淋漓的法子,将雁翎刀从其双腿之间伸入,再向上胯下狠狠地一撩。
“嘶”
这兵痞只觉得自己裤裆一冷,然后便是无比剧烈的疼痛,痛到连迈步的能力都快丧失了,嘴里抽吸着冷气,整个人仿佛都僵在原地,动弹不得了。
“哎啊!”
哆嗦着脑袋慢慢地低头往下看,只见到胯下已经被自己的鲜血染红,立刻吓得惨叫一声,双膝一软便跪在以上,好像在感谢对方让自己变成了一个全新的太监。
沈浪并没给这货补上一刀,正在攻击下一个目标,只是在转身的时候用余光扫了一眼这个兵痞,或许让这个贻害百姓的兵痞就这样“享受”生命的最后一刻更为合适。
用什么部位犯的错,就用什么部位来接受惩罚,这才叫罪有应得,作为“临时行刑官”,沈浪没有愧疚之色,反而认为是理所当然。
“我”
正与沈浪打斗的兵痞见到同伴落得如此惨状,立刻吓得不寒而栗,这厮要是给自己也这么来一下子,那可如何受得了啊?那部位挨了一刀,非得活活疼死不可。
脑子想着想着,精力就分散了,手上的动作便迟缓下来,面对沈浪发动的凌厉攻势,立刻变得难以招架,更从没搪住侧劈下来的雁翎刀。
“啊!”
被沈浪一刀砍在脖颈上,鲜血瞬间便从血管里喷涌而出,沈浪往回一抽刀,便顺势抹了这货的脏脖子,尸体借着惯性反转了半个身位,然后面朝下平拍在地上。
“狗藩子!去死吧!”
这才多大一会儿的工夫,这个锦衣卫便连杀四人,武力着实不低,一个长枪兵从人丛里绕了出来,给自己找出一块可以施展的空地,横了下长枪便端着家伙嚎叫着冲向目标。
沈浪眼疾手快,用刀拨开尖锐的枪尖,顺着枪身向目标的方向转了一圈,见到对方竟然是个敞怀,能够瞧见里面的衬衣,便用刀直刺其胸口。
“噗!”
在一般情况下,士卒都不会解开甲胄,敞开衣襟,这个兵痞应该刚办完让下面舒爽的要紧事,估计看到同伙在围攻陆尚,所以连都还没来得及穿好就赶了过来。
这下好了,被雁翎刀直接捅了一个透心凉,刀身上的血槽在眨眼之间便充满了红色液体,连沈浪持刀的手都沾满了从对方体内流出的污秽。
说是人血只能从人体里流出来,这些兵痞连狗都不如,说是狗血都是抬举他们,顶多算是猩红的尿,用来当粪肥更为合适。
“啪!”
他身旁的同伴见状立即挥刀来砍,打算扯着沈浪还未拔刀之际结果掉这个煞星,但是他打错了算盘。
沈浪没有拔刀收拾扑过来的家伙,而是借用身前的长枪用力横着一甩,就将对方拍了个踉跄,反正这枪的正主已经不需要这玩意了。
就在他刹住身子,打算重新杀奔过去之时,一支长枪骤然而来,没等这个兵痞用柳叶刀作出拨搪的动作,便径直刺穿他的肚子。
沈浪似乎觉得这样还不足以惩罚这个雑碎,双臂较劲,用腋窝夹住长枪,顶着还想挥刀的杂碎的乱砍,将这个兵痞钉在身后的柳树上。
“呃”
这货肚子已经有了一个拳头大的血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