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便罚没该人百分之一的煤矿股份!”
这个开采价格并不高,不是某个矿工把煤从地下凿出来,往旁边一丢就齐活了,这是要运到称重点来称重,然后统一搬运上船的。
要是不想让车夫分到自己的一半钱,矿工就要用板车将煤拉到称重点,只怕得走几里路才能到达指定位置,一天也走不了几趟。
如果在工作中受伤,那就只能自认倒霉,官方是不可能给你支付任何医药费的,开采和运输的时候必须处处留神才行。
为数不多的好处就是露天开采不用下矿井,更不用担心自己被活埋,不管有多大力气都能派上用场。
某太子也想到勋贵们会在煤矿安插自己人,那些自作聪明的蠢材仗着有主子撑腰,在矿上可以大举敛财,等到东窗事发再回头去抱主子的大腿。
有恻隐之心的勋贵们便要放下身段,跑到太子面前跪求给他们个面子,不过制定了这个措施之后,他们就要三思而后行了。
“敬请殿下宽心,臣等万万不敢为违规之徒求情!”
求一次就罚没百分之一,每家总供才有百分之七的股份,不知道他人是如何思量的,反正惠安伯张庆臻是不敢有此奢望了,那可真是从自己身上割肉啊。
已经说好大家均要遵守规章,有人的家仆胆敢肆意妄为,那便是与太子公然作对了,被罚没股份也是理所应当的。
与其被罚没价值几万两银子的股份,还不如砍了那个不听话的家仆更划算,毕竟啥样的家仆也不值万两银子啊。
“这便好!”
张庆臻之后其他六只勋贵也急忙信誓旦旦地保证,幺鸡就算是基本放心了,等自己把白纸黑字的章程草拟出来,勋贵们缴纳了如数的银子,写个一式八份的合同,让大家签字按手印,这事就算是成了。
某太子期初倒是想将开滦煤矿划归距离更近的老王头管理,但又害怕其快速实现军阀化,变成第二个袁都督,所以还是自己和勋贵们分蛋糕更为妥当一些。
每年开采出十亿斤,每百斤净赚一钱银子,总额就是一百万两之巨。
给勋贵们分掉49,自己还能剩下五十一万两银子。
前期或许没这么高,但步入正轨之后肯定能达到这个数。
收益如此之高的买卖,当然要握在自己手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