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放弃男人最宝贵的东西,去当太监,给他们十万两银子,他们都不会同意。
不同于网上卖的那些同类产品,笼子下端有个开口,能伸进一根手指,可用布料来擦拭溢出和遗漏的某些液体,以保持必要的卫生。
洗澡的时候无须摘下,但过后要完全擦干水渍,以延迟上锈的时间,因为这玩意并不是不锈钢的。
平时多上些油用来遏制氧化,加以润滑,不过等到真开始上锈之时,再换个新的就行了,因为某太子决定对那些不听话的将领都要用这个“小可爱”来控制。
“殿下开恩,末将万不敢抗令不尊!”
祖宽是绝对不想戴这个鸟笼子的,小太子解释之后,他都快吓成太监了,这要是戴上,今后必定会对太子俯首帖耳,惟命是从,除了胯下之外,跟太监并无多大差异了。
“哦?当真是这般想法?”
幺鸡也不说如何决断,只是深入追问,免得生出误会。
“当真!当真!末将欺骗殿下!”
只要不戴那个该死的笼子,太子说什么条件,祖宽都会一口答应下来。
“本宫适才已然说过,既然爱卿不戴,那便是欲与本宫为敌喽?”
这家伙还在打自己的小算盘,那某太子就要好好点拨一番了。
“末将不敢!还望殿下明察啊!”
既然从大牢里面出来了,祖宽就再也不想回去了。
不光是他,没人愿意呆在那个鬼地方活受罪,在外面快活多舒坦啊。
“不敢?本宫看你敢的狠嘛!适才不就是在抗命不尊么?连本宫的命令都敢不听!若是当真不想戴,那便去陪李重镇作伴好了!来人!”
这种人是不见同行不求饶,刚好有一辆“前车”,可以拉他去见见。
“末将愿意!末将愿意!末将愿意佩戴!末将今后对殿下忠心耿耿,万不敢抗命!”
要么戴鸟笼,要么掉脑袋,两害相权取其轻。
祖宽还是觉得命要紧,眼前这笼子就算是戴上了,也不会怎么样。
如果可以找个能工巧匠私下打开,那再好不过了,若是打不开,往后便真要对太子百般恭顺了。
“这不是挺好嘛,早说也不至于让本宫说那么多废话了!尔等呢?”
就这笼子,别看模样不咋地,你要是能找人打开,那就算我输。
“末将亦愿意!”
陈国威、倪宠已经没了退路,当然会同意,前有李重镇,后有祖宽,他们仨再推辞就真要激怒太子了。
一想到周遇吉手下的三位将领都带着鸟笼上阵杀敌,某太子就忍不住冷笑,好像他们更适合在孙应元的北厂效力。
“尔等戴上之后,即便中途打开,本宫不派人监督也会知晓。因为回来,本宫自会遣人为尔等开锁,然后计算被锁住的天数与应该上交的分量,如果过于稀少,某人就要真的变成活太监了!”
关于此事,某太子想了先手和后手,先手自然是笼子和锁头,可以用钥匙来加以控制。后手便是检查不能活动期间积累起来的分量,如果过少,那就是有人已经开过锁了。
“哦,对了!还要提醒诸位爱卿,若是私自开锁导致锁芯被堵,那本宫也就爱莫能助了,某位爱卿就准备当一辈子活太监吧!”
幺鸡相信他们中的某一个甚至所有人都会尝试开锁,但要把丑话说在前面,自己捣鼓坏了,后果便要自负。这可不是门锁,用钥匙打不开,直接把锁头砸了就行了。
“由于近期需要编练新军,每隔六天可开锁一次,时限为六个时辰,过长以免诸位爱卿体力受损!若是在此期间不听东宫卫队师长周遇吉之令,本宫自会延长开锁时间!”
不怕你们不听话,就怕你们太听话了。
这要是不听话,被锁一个月,只怕某虫上脑之后,这三个人为了开锁,连辫子都敢打了。
刚结束搜查外城京营逃兵的周遇吉还为寻找合格的将领发愁,太子倒是很为其着想。
这一下子就多了三员得力战将,只不过就是过程有点不忍直视
但太子的命令不可违抗,而且除了此法之外,暂时并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控制住他们。
幺鸡还为即将入役的三只狗腿子介绍了一下所属部队的大致情况:“鉴于京营叛乱,本宫以无意重建,先组建东宫卫队以保护京城周全。乃属师级编制,下辖一个骑兵旅、两个步兵旅、一个辎重团、一个炮兵旅、辅助部队若干,总兵力两万五千人。祖宽任骑兵旅旅长,陈国威与倪宠任步兵旅旅长,军衔副将,接归师长总兵周遇吉统领!”
东宫卫队作为亲儿子部队,不论是武器装备还是饷银粮草,都会足额供应。
周遇吉是完全可以信任的人选,不论是个人襙守还是指挥作战,都不比黄得功差,而且提拔为主官更能激发其报效之心。
麾下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