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了。
众人都在仰望这道人造风景,心里还有些失落,不过很快又有一朵红色的烟花在转瞬间爆开,位置刚好在众人的头顶。
“遭了!”
骆养德虽然平素并不爱动脑子,可也知道这烟花的意思,黄色代俵搜寻同伴,回复绿色表示己方安全,回复红色就表示已经接敌。
很明显眼前这伙人的援兵就在附近,而且见到烟花之后便会快马加鞭的赶过来参与围追堵截,若是有数百人之多,那就完了。
“可恶!让众人从正面冲开缺口,不得恋战,走为上策!”
骆养性也意识到大势不妙,再不有所作为便可能落得全军覆没的下场,事到如今,不能以静制动了。
“是!弟兄们,都给我上!对面不过三五十人,我等冲杀过去犹如砍瓜切菜般容易!”
骆养德纠集了近八十人,在两个妹夫的指挥下,全副武装的家丁翻身上马,手持刀剑弓弩,打马扬鞭之后便向对面的阵地发动了冲锋。
与此同时,老三骆养修与老四骆养心分率二十来人从两翼包抄过去,期望用正面强攻加上迂回侧击的战术将这股追兵一举击溃,从而杀出一条血路。
“瞄准!放!”
陆尚的手下早已装填好了鸟铳,虽然火绳枪击发过程较慢,但对方冲过来也尚须时间,待子弹从铳口被射出时,目标距离己方刚好不足十余米,正是最佳的射击距离。
“啊”
见到对面发出一阵轻烟,又听到了鸟铳开火的动静,再想躲闪为时已晚,约有十几个家丁不慎中弹坠马,栽倒在草地上,即便没被打死,也会被摔得骨断筋折。
但如此近距离交锋,鸟铳也就能发射一次而已,远距离对射还要倚仗弓弩才行,再近的话,双方便要拔刀相向,展开更加惨烈的白刃战。
“给我上!击溃敌人,赏金百两!”
现在可不是吝啬的时候,骆养德举着雁翎刀,在马上振臂高呼。
话音未落,坐骑的前腿便中了一箭,导致马失前蹄,将骆养德摔了个狗吃翔。
“骆大人,别来无恙啊!”
等狼狈不堪的骆养德从原地爬起,吐干净适才嘴里吃进去的草和泥土,才扭头见到有人在搭讪。
陆尚索性将刀鞘丢在地上,用嘴向刀刃哈了一口气,之后将腰刀在衣袖上抹了抹,一会儿这里必须有一个人被撂倒。
“哼哼!我当是谁?原来是你!陆尚!你可真是存心找死!你家骆爷今日便送你上路!拿命来!”
在锦衣卫里,像陆尚这样想爬又爬不上来的人多的是,骆养德从来都没正眼瞧过,全当是条会说人话的狗而已。
“那便有请骆大人赐教喽!”
陆尚说罢便双腿用力,疾跑几步,纵身跃起,瞄准对方那颗肥硕的脑袋,便是一记雷霆万钧的下劈。
“铛!”
骆养德长得是膘肥体壮,论力气比陆尚还大几分,见到陆尚率先发难,却丝毫没有躲闪之意,用雁翎刀一搪,在原地接下这招。
不过防得也很吃力,庞大的身躯都被力道十足的攻势镇得后倾,手臂隐约有些酸痛,心里也在暗自惊诧对方的强悍实力。
“陆尚!你就这点本事?真让你家骆爷笑话!”
但骆养德嘴上却仍旧不依不饶,一边打一边骂在他看来是一种乐事,并不亚于玩楼姐的时候饮酒作乐。
随即趁着双方面对面接触之时,沉肩撞开陆尚的上身,从而轻易瓦解掉了对方攻势,顺势来了一记侧劈,开始发动反击。
陆尚从容应对,心里也在估摸敌人的实力,骆养德平素经常吃喝玩乐,看不出还刻意留了几分身手,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你们这些狗,以前给我大哥当狗,现在给太子当狗,一生都是狗而已,哈哈哈哈!”
见到陆尚被自己招式凌厉的反击打得连连后退,骆养德心里更加得意,嘴上也骂得变本加厉起来,最好让陆尚心烦意乱,自己才有可趁之机。
一句两句还行,听多了之后,没几个人仍旧可以保证平心静气地来与自己交锋,这是骆养德历来的战术,几乎是百试百灵,他笃定今天也不会失败。
陆尚沉着应对,接住了对方凶狠异常的劈砍,就在心里琢磨着如何反击之时,忽然被一个石头绊倒,身子也向后栽倒过去。
骆养德见到面前这家伙一招不慎失去了平衡,防守架势尽失,只待自己上前给予其致命一击,便可大功告成,不禁窃喜不已。
“去死吧!啊”
就在准备来一记势大力沉的劈砍,打算直接结果掉自己性命之时,已经倒地的陆尚忽然抓起一把土向骆养德迎面撒了过来。
眼睛受袭,骆养德只能本能地闭眼,用左手遮住面庞,攻势顿消,在目标侧滚之后,雁翎刀也径直劈空。
正当骆养德放下手臂,打算睁眼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