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一个药包打过去,落到大概的位置,就能轰杀对面十数人。
“这”
见到和阳门方向,敌军推上来的东西,有的叛军士兵惊诧到长着嘴都说不出来话。
在城头上开炮轰击的时候,大伙都远远的见过这种物件,猜测那些会爆炸的铳弹便是它们发射出来的。
只是没想到敌军竟然将车推上了城头,这怎还得了?
东侧瓮城的箭楼与女墙都被轰得差不多了,连火铳都未能幸免。
除了守军人数占优之外,就靠虎蹲炮这种小威力的火器在压阵。
一看到对方推上了好几辆炮车,叛军士卒立刻吓得束手无策了。
“快射!”
负责督战的千总急忙领手下对准敌人施射,不论是弓弩还是鸟铳,只要是还能用的武器都要发动攻击。
虎蹲炮也开始炸响,不过由于登城的部队都吸取了之前的教训,最前方的士兵全都手持厚实的盾牌,所以叛军的攻击并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
在大幅度减少发射药与引信长度之后,黑洞洞的炮口缓缓落下,对准正前方还在负隅顽抗的守军。
“嗵!”
迫击炮兵不必担心炸药包直接飞出城头,因为对准的是城楼,刚好可以起到阻拦的作用。
炸药包打到城楼的瓦砾堆里,并没有马上爆炸,而是还在燃烧。
“跑啊!”
叛军士兵见状却没人敢上前去捡,有人大喊一声,大伙便四散逃窜了。
“轰”
没跑多远,药包便瞬间炸裂,而且引燃了附近的火药桶,直接使得城楼附近骤然变成一片火海。
上百名守军被轰得全线崩溃,大伙都不想被活活炸死,再也不敢妄图与平叛大军隔城对峙了。
看着被炸成瓦砾的偌大城楼,再挨上一发铳弹的话,自己一定会被炸得连骨头都不剩。
众人都联想到类似的悲惨情景,便心有灵犀地选择溃逃,跑得慢的家伙自然会被鸟铳打死。
面对如此猛烈的攻击,王朴的亲兵们也知道是螳臂挡车,守在原地就是等死。
向后溃逃的人实在是太多,光凭他们根本就拦不住,连喝止与射杀都没时间。
“站住!不准跑!”
王朴的儿子王琦在此督战,可亲兵们也不想死。
用血肉之躯硬抗对方的火铳,只有蠢材干得出来。
王琦挥动腰刀左劈右砍,接连斩杀了两个士卒,仍旧无法阻止这场溃逃。
适才发射虎蹲炮的炮手也跑得无影无踪,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方就会重新发射。
不管是谁,挨一炮可就什么都剩不下了,趁着还有时间跑路,自然是能跑多远就跑多远了。
情急之下,有些人更是选择从城头上跳下去,摔断腿的也不在少数,摔倒被同伴们踩踏的更是多不胜数。
在得手之后,一个士卒站在和阳门的废墟上挥动旗帜,同时扯脖子大喊,得到信号的部队则开始大量登城。
东侧主城城头很快就被平叛大军所攻占,来不及撤退的叛军士卒没法跑路,只得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