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这种事,买多了,自己心疼,买少了,自己害怕,所以很是为难,不光是他,其他同行们也是这么想的。
“这个嘛,因人而异,某买入每年五千两,在座的诸位可以参考一番,不过要尽快做出决断方可。再者说,此为长期收益,总投入五万两,往后的总收益便是二十五万两,而且只高不低。太子爷光是紫金债券便卖出了一千余万两之巨,还有山东金矿作为抵押,自然不会亏欠我等。若是执意索取,让我等捐赠便可了,无须费尽周折做‘海外金山’之事。买了这股份,更可享受优先入股铁路公司的权力。最重要的是,诸位作为商贾,在太子爷心里的地位,可是用银子来衡量的。哪位花的银子多,哪位便在太子爷心里的位置更靠上,太子爷有差事,便会优先选择让哪位来办。某在这里不夸张地说,太子爷赏哪位一口汤喝,都能让哪位喝撑着!”
对于,马永亮可是深有体会,只要自己买了五千两银子的股份,太子爷回头赏给自己每年一万两银子利润的生意,哪怕刨去上税,也还有千两的盈利。
从这千两里拿出五千两来孝敬太子爷,余下三千两就是可供自己支配的部分了,而且送出去那五千两银子也不是有去无回,十年之后就都回来了,还是五倍金额的返回。
“好了,我等将好处已然为诸位阐明,何去何从,可由诸位自行抉择,不想购买的同仁可自行离开,想要购入股份的同仁,可在某这里报名,写下所购金额,下午申时之前将货款备齐送至此地。”
于松屹觉得该说的都说的明明白白了,要是谁还不想买,他们说的再多也没用,简直是对牛弹琴,白白浪费口舌。
“……好!某买五千两!”
众人闻言一看,有人认识声音出处,原来是一位贩糖的商人,名叫高睿。
他之前想法设法投靠太子爷,一直苦于没有门路。
买了一万两银子的紫金债券,也仅仅算是买了个护身符。
后来才知道,有人比他买的多得多,譬如眼前这三位。
高睿还想购入紫金债券,可是该债券已经停售了,因为太子爷认为已经无需募集资金了。
趁着今日这个机会,高睿要再表示一番,万一被太子爷看中,那高家便可飞黄腾达了。
高睿认为要是当初自己购入的资金债券更多的话,那会长一职就是自己的了。
听说购入紫金债券数额排名前几号的商贾后来都得到了太子爷的回馈,譬如让旁人羡慕不已的军需订单,那可是让全家人做梦都能笑出声的大生意啊。
更重要的是,随着新式雪花糖的大批量上市,已经完全控制了高级糖的消费市场,高睿一打听才知道,雪花糖的工厂就是太子爷出资兴建的。
这种新式雪花糖跟就是雪花糖的价钱一致,但胜在质地细腻,口感极佳,几乎入口即化,回味无穷。
新式雪花糖刚上市,差不多在寥寥数天之内,便将旧式雪花糖一举击溃,逐出了高端白糖市场。
眼下的达官贵人们,根本就没人购买旧式雪花糖,嫌弃其粗陋难咽,都成为了新式雪花糖的忠实簇拥。
高睿想要代理新式雪花糖生意,即便不能在京城贩售,也可以将其销往外地,但苦于送礼无门,这下算是一个机会了。
“好好好!高兄真有远见!”
对于响应自己号召之人,于松屹当然不会吝惜溢美之词。只是他是不认识高睿的,还是副会长范巧智在旁提醒的。
“哪里!哪里!会长谬赞了,在下也是心系大明,想要报效太子爷。太子爷将京城治理得井井有条,我等身为商贾,自然也会从中受益。今若能购得‘海外金山’之股份,对我等商贾来说,当真是件大好事!”
高睿的一番客气话遭到了众人的一致鄙夷,把抱大腿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虽然他们也想抱太子爷的大腿,也想这么说。
于松屹、马永亮、范巧智都在粮商、盐商、茶商里安排了各自的托,就是害怕届时众人不愿掏钱。
可是没等“托们”发力,高睿这厮便主动跳出来了,弄得仨人都不明所以,不过这终究算是件有利于他们的事情,当然要大力表扬。
没人敢一点不买,只是买多买少的问题,鉴于之前的诸多好处与善意的提醒,商贾们的购买金额从一千两至五千两不等。
可总额不过十余万两,仅仅相当于总额的两成而已,差得实在是过于遥远了,弄得三位会长与副会长都尴尬不已。
由于买了紫金债券,很多商贾都不想当初那么害怕太子爷了,并不愿意出全力购入“海外金山”的股份。
连一百万两银子的份额都没卖出去,这样一来,于、马、范三人都不知如何向太子爷交差了。
情急之下,由会长带头,加上数十个关系较好的合作伙伴,只得再自行追加购买,好歹凑足了一百万两份额。
等一行人哆哆嗦嗦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