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漂亮亲妈也想立刻知道,不过作为国母和太子的母后,起码的耐心还是有的。
儿子能够用仙法退敌,作为母后也是脸上有光,而且国母的身份也就没有外患威逼了。
为了保证漂亮亲妈以后还能快快乐乐地与一群姨娘打麻将,某太子也要倾尽全力保证京城的安全。
要不然,大家就都得含笑九泉了……
今年有资格“含笑九泉”的人很多,最应该含笑九泉的几位却都还没死。
但紧随其后的却有那么一位,就是正在倍受疼痛煎熬的智顺王尚可喜。
由于天气炎热,即使在中弹之后,马上便有医师为其处理过伤口。
尚可喜的伤势也并未有所改观,反而变得愈发恶化起来。
伤口位置不但发黑,还有感染的趋势,令尚可喜痛不欲生。
对此,尚可爱等人已经手足无措了,被睿亲王多尔衮派来的随军御医诊治之后,也只能敷衍尚氏兄弟几句而已。
不清楚对方用的是甚子毒药,又如何解毒?
而用寻常解毒药来吊命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看这情况,只怕尚可喜撑不半个月就得不治而亡。
尽管尚可爱等人心急如焚,却也想不出甚子办法。
有解药的人是大清的死敌,尚氏兄弟抛弃了原主,这会儿更怕得到对方的清算。
眼睁睁看着尚可喜不治而亡又于心不忍,尚可爱便派了心腹乔装打扮去往海边,伺机联络明军将领,探知对方的条件。
进山找人是不可能的事情,眼下明清两军正在老铁山一带激战正酣,杀得昏天黑地,保不齐没等找到正主,派去的心腹就被流矢给射穿了身子。
“启禀大人,抓到一鞑子贼探!”
“哦?带上来让本官悄悄!”
两个强壮军士架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家伙到了岸边的临时营地里,这里便是登莱水师的岸上驻地,规模虽然很小,但主要负责与倭军的联络事宜,位于战区,够用便可。
“你是何人?胆敢私闯我大营!”
“敢问您是何人,可是管事?某奉我家主人之命前来联系!”
“呵呵,你家主人姓氏名谁啊?莫不会是皇太鸡,想要缴械投降了?”
“实不相瞒,我家主人乃是智顺王尚可喜之兄长尚可爱,小的奉命前来,想寻得解药!若您不能做主,还请禀明上峰,省得耽误时间!”
被绑着的家伙跪在地上,可眼珠却贼溜地很,先是四下张望了一番,然后便开始在对面这个非常年轻的管事身上打量起来。
很明显,他是不相信对方说话算是的,朝廷大员起码也得四五十岁,就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分明是在冒充而已。
“如此说来,你家主人可是中毒了?为何向本官来寻药?”
“我家主人被棒槌暗器所伤,不知需要银两几何才能换得解药?”
这人也不再废话了,时间紧迫,若是不能马上探得对方的条件,拖延下去的话,只怕智顺王就要一命呜呼了。
“原来如此,那你算是找对人了,本官手里便有解药,无需银两,你家主人只需如下三策便可得偿所愿。”
“小的洗耳恭听!”
“其一,让你家主人率本部人马开到海边,缴械投降。其二,斩杀旗甲喇一名。其三,擒杀他部披甲兵三百。只需满足任何一个条件,便可获得解药。”
“这……未免过高了吧?敢问官爷现居何职,可有如此权力?”
“本官乃是大明太子殿下钦差,奉命在此督战!你可识字?”
“自然识得!”
“那便好!此为圣旨!与他过目!”
一名亲兵将圣旨拿了过去,让这厮近距离端详了一会儿。
“如何呀?”
“小人难辩真伪,还请官爷允许小人携带此圣旨回营让我家主人加以辨别!”
“圣旨不可借与他人,不过本官可写封亲笔信,让你携带回营。”
“……如此也好!不知官爷可否先行赏些解药,也好让我家主人相信诚意!”
“你家主人没资格跟本官讲条件,当下尚氏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弃暗投明,要么给鞑子陪葬!”
年轻官吏便立刻修书一封,盖上官印,之后便让军士将此探子打道回府了。
“大人,这尚可喜当真受伤中毒了?”
“哼哼!兵不厌诈!”
年轻人正是被某太子外放到登莱水师磨练的揭暄,如今主要负责战果兑现、物资调配等事宜。
换成是朝廷里的文官来当此差事的话,非但不愿亲临战场视察战果,还会监守自盗,中饱私囊。
揭暄还不到三十,正是血气方刚、嫉恶如仇的时候,即便有下属贪墨数两银子,也会按照军法从事。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