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珉深以为然,这便回去向会里的盐商们宣布!”
一听跟自己没关系,马永亮才如释重负。太子爷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好了。按太子爷说的办,总归是没错的。
更何况自己在之前出力颇大,照太子爷的计算之法,自家恐怕占到的份额只怕都要超过百分之七八了,这结果自然是马永亮愿意接受的。
三十六家盐商,平均下来,每家不过占据不到百分之三,也就是三千两而已,折算成之前的市价,也就是为朝廷提供价值一千五百两银子的盐。
朝廷不让盐商涨价,而且只能向朝廷供货,那盐商们也就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自然争破头都要为自家争取更多的份额才行。
按照太子爷的规定来折算的话,之前出力大的盐商那是会举双手支持的,这也算是给他们的回报了。
只不过马永亮不明白为何太子爷单独召见自己,难不成其他行业的会长已经得到了圣谕?
“此为本宫遣人算好的份额,马会长只管去做便是了,本宫若是有事,会遣人去会所里找你!”
也不用你自己核算,有些东西你也无权过目,该给让你知道的,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多谢殿下,草珉遵命,草珉这便回去告知业内盐商,让众人着手准备价值十万两的精盐。”
能吃现成的,马永亮当然很高兴,但他不清楚太子爷这么做的目的何在,仅仅是为了回报贡献多的盐商么?
“沈腾,知道本宫适才为何如此行事么?”
“回殿下,卑职驽钝,不知殿下深意!”
“那戴路之前贡献的并不多,总额仅仅排在所有盐商的第三十一位。若按平均折算,他能拿到百分之二点七七的份额,折算的话,便是价值两千七百七十余两的精盐。本宫并不想看到如此结果,便安排了一套全新的核算方法。如此一来,戴路所能获得的份额会降低至百分之一点五左右,几乎相当于折半,如此必然引起这厮的不满。而你的任务,便是找一个老练之人”
“孩儿了然,请殿下放心,孩儿定将此事办妥!”
“不急!不急!此事要等到本宫断案之后才能行事!”
“孩儿明白!”
商人都是墙头草,但戴路这厮表现地尤为明显,隐隐打算投靠辫子的意思,那某太子就不能留着他过年了。
但明着处理掉是肯定不行的,无凭无据就搞死这个跳出来犯贱的商人,难免会产生不想影响,尤其是某太子的光辉形象会打折。
那就要动用非常手段,水面上的招术没法用,就得用点水面下的。哪怕真的事发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但在大面上,某太子还得表现出公正严明的态度,此案必须依法行事。真要是容易办,顺天府尹侯峒曾那混球也不至于将此案推卸给自己来处理了。
老子花这么多钱,费这么大劲,还让老吴头给自己扎针种痘,目的就是不想在城里听到“大清皇帝万万岁”的声音!
现在有人居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就差大声疾呼“暴明必亡大清必兴”这种话了,那就必须予以剪除了。
某太子让自己的姑父发行报纸,就是为了占领舆论的制高点,进而控制畿辅的风向,结果还有人敢主动找茬,这就不能姑息纵容了。
长此以往,估计连脍炙人口的“亡明儿歌”都得被弄出来。
没证据不要紧,咱也不需要使用有证据才能用的招。
“殿下,科学院的宋应星、熊人霖、薄珏求见!”
“宣!”
“臣宋应星、熊人霖、薄珏叩见殿下,祝”
“免了!平身!赐座!”
之前的俩人要么站着,要么跪着,眼前这仨,价值就非同凡响了,可以享受坐着的待遇,等同于朝廷一二品大员。
“诸位这么早便前来本宫这里,所为何事啊?”
按理说科学院钱粮充足,不愁吃喝,各种物料与人员也算齐备,最近没听说相关的情况,怎么忽然就组队前来了呢?
“殿下,昨日臣在殿上听闻东虏即将叩关之事,回去说与科学院众人,众人皆有报国之心,只是不知该当如何行事,特此由臣等代为前来,请示殿下!”
宋应星所引领的科学院虽然有大量的工匠,文化程度很低,但并不意味着他们会坐视东虏入侵而不顾。
这些人如今能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全靠某太子的恩赐,若是东虏兵临城下,他们也会倾尽全力,协助朝廷与守军固守京城。
“原来如此,科学院乃是我大明最为重要的衙门,里面所研究的物件具有极其重要的价值,不光是可以提振大明经济,创造成千上万两的价值,还能保国安邦,为击退东虏作出贡献。就拿蒸汽锤来说,有了此物,便省去了铁匠用力锻造的力气,不但制造盔甲速度加快,成品率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眼下,第一,科学院要确保正在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