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京城落到大清手里便指日可待了。
现在就不能称对方为狗鞑子了,这可是会掉脑袋的称呼,要称呼“主子”、“老爷”、“天兵”、“王师”!
不论之前身份如何,跪地的百姓都是一副讨好的表情,没人再念及近在咫尺的大明了。
“从哪传来的声音?”
“启禀主子爷,应该是那边!”
“过去瞧瞧!”
正享受尼堪们的“磕头礼”的觉罗巴哈纳走着走着,忽然听到了有女人的惨叫声,不时还有男人的大笑声,顿觉情况不对。
在牙将的指引下,寻着生源来到一处院落外。踹门进去之后,声音越来越大,便是此地发出的。
屋里的人也听到了有人踹门的声音,便提刀奔出。这会儿谁敢阻拦他们行乐,那便要一刀将其结果。
然而事与愿违,对方人多势众不说,来头还不从屋里出来的三个正蓝旗勇士旋即便怂了,放下腰刀,跪在地上磕头。
“今大战未分胜负,尔等便在此玩尼堪女人,玩过之后还有力气厮杀否?来人,将其编入死兵,天亮之后,负责头前冲锋!”
“嗻!”
出征之前,大阿哥豪格已经下令严禁在战时玩乐,耗费体力不说,还可能被狗蛮子在暗中偷袭。
然而总有人敢阳奉阴违,违抗军令,这比冲锋时候打不过,半道跑回来的废柴还让觉罗巴哈纳感到愤恨。
后者是实力不济,前者分明是不把上峰的命令放在眼里,将大阿哥的话当放屁,这样的兵最好都去开路。
战后想怎么玩都可以,即便皇上下令封刀,也能给每人分一个尼堪女人,尔等连这么点时间都等不及,那就干脆别玩了。
等打下京城,尔等还能活下来,便是尔等的福气,否则就下去玩女鬼吧!
“哼!呸!”
觉罗巴哈纳一脸鄙夷地看着墙角处的一个尼堪男子,这应该便是屋内女子的男人了,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真是个笑话。
“娘子!”
男人见到一群清兵押着三个适才欺辱自己女人的家伙走远了,这才缓缓起身,蹑手蹑脚地关上院门,转身来到屋内小声询问起来。
“你走吧!”
女子哽咽地回答了一句,态度异常的冷淡,被狗鞑子玩过便是不洁之身,以后在婆家也就呆不下去了,又无法回娘家,便只能去楼里栖身了。
“娘子!是为夫无能啊!如论如何,娘子都切莫离开为夫啊!”
男人顿时跪在地上泪如泉涌,他对妻子下不去手,也不敢阻止狗鞑子玩弄自己的妻子,便只能躲在屋外自行忍受。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你我夫妻缘分便到此为止吧!”
女子已经决定不打算再跟这个窝囊废一样的男人继续过日子了,也没啥可过的了,往后自己没脸再在此地过活了,还是另谋出路更妥当。
“莫要如此啊!娘子!是为夫对不住娘子!为夫给娘子赔罪了!”
男人自知亏欠对方太多,无以为报,只能跪地磕头,祈求对方回心转意,这样往后还能凑合生活。
“若是此番能活下来,往后莫要联系了,我走之后,你再娶一房吧!”
女子用手抹掉不停掉下来的泪珠,狠下心肠,既然天意如此,那就不要继续做夫妻了,省得双方身心俱疲,又遭邻里指点嘲讽。
“娘子!我不让你走!我就当甚子都没发生过,往后咱们夫妻还依然如故!”
懦弱归懦弱,但在危险过去之后,男人便恢复了原来的脾气秉性,面对已经出现裂痕的家室,很是执着地打算弥合起来。
“罢了!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往后我欲去楼里做事,服侍其他男人,也好享受上等生活,不再过这般贫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