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借的,借的!”
“嗯!确系如此!”
“尔等觉得尴尬不?真是笑料百出!麻烦尔等下次回答得整齐一些,免得心口不一,本宫还以为有人是结巴呢!”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些厂卫是在临时应付了事,还不如彻底装聋作哑呢。
有的观众更是当场笑出声来,更甚者在窃窃私语,说厂卫里也有傻子。
“既然是借的,那就逐个说说自己借了多少银子吧!”
“属下借了五两!”
“属下亦借了五两!”
“等会!是每天借五两,还是每月借五两?”
“属下每月借五两!”
“属下亦是如此!”
“”
不错嘛!
这次很整齐,每人每月都借了五两银子!
十二个人总计才借了六十两,很合理!
“总得有借据把?难不成是口头约定?”
“回太子爷,就是口头约定,未立字据!”
“确系如此!未立字据!”
“原来是这样,黄大宝,是这样么?”
“回殿下,奴婢真没借过其银子,都给白送的银子啊!”
黄大宝之前已经招供了,这会儿再想翻供,都不用太子爷动手,光是他干爹张国元就能将其剥皮抽筋!
“一方说是借的,一方说是送的,互相矛盾,必有一方在说假话呀!尔等须知,欺君可是死罪,绝无特赦之可能!别等证据确凿,再行求饶,那便不可能更改了!”
“”
“十二嘴硬圣斗士”居然还在硬撑,主动放弃了最后的机会,确实配得上这个称号,算是当之无愧了。
“那之前本宫让尔等监控食堂伙食情况,若有异常,须及时上报,尔等为何知情不报呢?”
“回殿下,此皆为黄大宝所为!黄大宝借钱与我等,让我等如此行事,借的钱便可延至一年才须归还!”
“你你你分明是在颠倒黑白,诬陷我啊!”
黄大宝听了这番话,真是要被气吐血了。
按他这说法,到头来,所有坏事都成了他一个人做的了。
太子爷要是信了,还不得将其全家都给凌迟处死啊?
“本宫没问你,莫要多嘴!”
“是!”
“既然如此,每月就借了五两银子,那如何能去得美女总汇消费呢?有人看见,光是尔等其中的某一人,每周便出入美女总汇不止一次!”
“殿下莫要听信谗言!”
“是啊!殿下,我等断然不会如此!”
“是么?那让美女总汇老板娘周欣儿前来吧!”
从外面进屋一人,人还未到,一阵香风便熏得众人神志不清了,就跟去楼里的感受一样舒服惬意。
“奴婢周欣儿,拜见太子殿下!”
“无须多礼!本宫且问你,此人最近一月可是去过你那总汇?”
“回殿下,去过不止一次!”
“花销如何?”
“每次花销均不下十两银子!”
“嗯!你且暂退一旁!”
“是!”
“每月就算只去两次,总计便不下花掉二十两银子,刨去向黄大宝借的五两,还剩十五两缺口,莫非这十五两银子也是借的?”
“正是!”
“向谁借的?”
“属下委实记不得了!”
“这就怪了,借五两银子的黄大宝能记得,借十五两银子之人却记不得了?莫非你是不想还钱了?”
“属下头脑愚钝,确系忘记了,事主找来兴许才会想起借钱之事!”
这名总旗也不敢反驳周欣儿提及之事,他近期根本就没去过美女总汇,可万一节外生枝,那还如何继续圆下去?
一旦被抓住了把柄,可就不是轻易能够洗脱的了,还是让太子将注意力放在借钱的事情上,这样才好圆谎!
“你可敢将适才所言签字画押?”
“属下敢!”
“那便好!来人!”
一名内侍将签字画押的物件端过去,让这人自己行事。
某太子就静静地看着全过程,当初自己的贪财姥爷是怎么钻进套的,今天尔等便怎么钻进来。
此番坑不死尔等,本宫的名字就倒着写!
你们不是跟黄大宝狗咬狗么?
那正好可以利用一下!
至于怎么利用嘛
嘿嘿!
等逐一问过一圈,某太子便搜集到了十二分证词。
当然,全都是对“圣斗士们”有利的证词。
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上面有个很重要的东西,并不是字,而是
“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你如何欠黄大宝五千两银子不还!”
“殿下,这是子虚乌有啊!”
“白纸黑字,还有你的签名与手印,岂不比你空口白话更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