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牙红夷控制下的菲律宾,岛上不论红夷还是土著的财富,均归郑氏所有,太子爷只要土地,用以安置大明子珉。
至于西班牙红夷与当地土著是死是活,太子爷并不关心,哪怕将其作为奴隶,用来贩卖也是好的。
一个十两银子,十万个便是一百万两!
“轰!轰轰轰轰”
“四爷!红夷发炮了!”
就在郑芝凤神游的时候,对面的荷兰舰队已经采取了先发制人的战术。
“这得有三里地!咱不急!让红夷先乐呵乐呵!”
既然已经抢占了“丁字头”,挡住了红夷的去路,郑芝凤也就不会过于焦虑了。
再说己方红夷大炮远不如对面多,在如此远的距离开火,不等抵近目标,重炮就得发热。
郑芝凤还打算用重炮掩护反舰导弹发动反击,这样来个双管齐下,方可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没办法,重炮少,就必须先行硬抗一阵子,然后再说。
连这都抗不住,那不用抵近,就得被红夷打得屁滚尿流。
四爷不下令打出象征开火命令的信号弹,整个舰队里的任何一艘船都不敢擅自开火。
即便在没有归顺朝廷之前,郑氏舰队也是军令如山,没人胆敢以身试险,否则必定会被严惩。
大伙也不是头次下海,更不是头一次参加海战,心里都明白,红夷就是仗着重炮多,故而才敢如此放肆。
等距离缩短之后,才到了咱爷们收拾红夷的好时候!
“四爷!红夷舰队最前方似乎略微转向,朝咱的位置冲过来了!”
原本郑芝凤的舰队并未将中部放到阻拦敌方舰队冲击的位置上,大概有一里地左右的偏差的。
但由于荷兰舰队需要使用侧舷火力,就必须进行一定角度的侧转。
反而让郑芝凤所在的旗舰,以及其他大型战舰成了抵挡荷兰舰队前锋冲击的盾牌。
“来的正好!”
郑芝凤用千里镜也观察到了这个变化,对方冲在前方的几艘船,从外形与火炮数量来看,均不逊于“赫克托”号。
如此看来,东印度公司为了夺回大员,也算是费尽心思了。不打掉这几艘大舰,红夷是不会轻易认输的。
“四爷,咱不用捕鲸叉伺候红夷?”
“不急!待红夷进入一里地距离再行准备!”
今日风力很弱,海面碧波荡漾,连小船都可以行使自如,大船就更不用说了,这刚好有利于荷兰战舰利用部署在下层甲板里的重炮轰击目标。
已经有超过十艘郑军战舰被炮弹骤然击中,由于炮弹都是实心弹,故而伤害也仅限于凿个窟窿而已。
要是不巧,被打中水线一下的船身,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大不了跳海逃生,跑到其他船上去。
在南方水域作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只要海面风浪不大,且附近有船只进行打捞,落水的水手基本上都可以活命,因为不可能被冻死。
随着时间的推移,普特曼斯见到郑一官的舰队还不为所动,便命令整个舰队改变战斗队形,由一点突破变成全线突击。
中路以及两翼要变成三叉戟的阵型,各舰利用火力优势,向敌方舰队全速冲过去,尽可能快速结束战斗。
在快速统计对方的数量,又做了一番简单思考之后,普特曼斯认为这并非是郑一官的全部家当,仅仅是一半而已。
如果郑一官决定在此时开溜,让其跑回厦门,再与哪里的舰队汇合,只怕届时己方舰队真要面临一场苦战了。
所以普特曼斯决定趁着郑一官脑子犯傻之际,一举重创这支舰队,逼迫郑一官接受东印度公司开出的条件。
只要郑一官和他的舰队不介入随后的战事,那么他的舰队便可以随心所欲地攻击明帝国沿海的任何一处地方了。
沿着长江,逆流而上,直接炮击明帝国的陪都也是可以的,这正好能让明帝国的主人对东印度公司作出妥协和让步。
在双方指挥官截然不同的命令下,这场海战的初始阶段变得非常的诡异!
一方在疯狂开火,场面可谓是炮火连天!
另一方则是岿然不动,即便挨打也不还手!
“四爷!您的旗舰中弹两发!”
“忍着!”
随着红夷舰队越来越近,真的进入一里地之遥的距离,凝视前方战况的郑芝凤眉头紧锁,仍然没有下令舰队进行反击。
哪怕旗舰被击沉,换一艘便是了,其他船只中弹沉没,大不了战后再行悉数补充,郑氏家大业大,不差这点银子。
“打信号弹,舰队立刻开炮还击。再命令反舰导弹部队准备,待敌舰进入二百步距离,听我命令,便可发射导弹!”
这时候还得继续逗一逗红夷,万一真把杀手锏扔出去,把红夷吓个好歹,岂不是等于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