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悬崖峭壁行走如飞,如覆平地。还有怪蛇,粗如水桶,长15长,一身鳞甲,密密麻麻,闪泛乌光,刀石难伤。遇到它们任何一个,决无生还之理。而这些,只是我在观察这个山谷时所见到的,我完全有理由相信,在山上,还有更多更危险的怪兽。如果说从群狼谷的地面走过是十死无生的话,那么,从群狼谷的悬崖峭壁攀爬而过就是九死一生了。
我在谷外面猎了非常多的魔兽,然后把采到的无数的毛皮切割成一条条的细条状,然后把所有的皮条绞成一条长绳子。我采集到的皮毛很多,绞成的绳子也非常的才,足有十丈,我把它并圈成一卷,挂在腰间。绳子可是爬山不可缺少的东西,这条皮绳,待过会我攀爬群狼谷的悬崖峭壁的时候,相信它会很有用的。
爬山并不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它非常的耗体力,没爬出多远,我就气喘唏唏了,看着好象无比遥远的古巴拉提奇山,我真想掉头就走,或者,我干脆松开手,让自己作自由落体运动,以结束这段辛苦的里程,又或者我把自己当作点心给群狼果腹,也许能感动它们,让它们让我安全通过山谷,不管那一样,都比在这山壁上当壁虎好过。
我磨磨噌噌的在山壁上摸了半天,自己爬过的路程只有可怜的几十尺,按这样的速度,待我爬过群狼谷时,我的胡子都长得比太上老君还长了。而且我痛苦的发现,我的体力在迅速的下降,自己再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如果现在有怪攻击我,我根本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即使现在我的状态十足,我也对付不了任何的怪兽,因为在爬山的时候,手脚并用,根本就腾不出手脚来对付别的东西。现在的我完全是一付任人鱼肉的状态。
爬山是非常辛苦和不现实的,在谷口最容易爬的一段就折磨得我不成人样,如果再深入山谷一点,那里的山壁更陡,青苔更多,那我就更加叫苦了。如果就这样爬着到古巴拉提奇山,我估计我最有可能的死法是累死。
我重新退回谷口,开始想别的办法。从谷内走过,这明显行不通。这里是到古巴拉提奇山唯一的入口,想绕过去也不行。从天上飞过去?开玩笑,我又不是鸟,没有翅膀怎么飞?钻地?呵呵,打一个从这儿到古巴拉提奇山的地洞,如果我一个人干,恐怕得不停的挖上500年,也许在我挖了几十年以后,会感动一两个法力高强的神,帮我一把,打通地洞,我倒有希望在有生之年从地洞过得了群狼谷。
横竖都不行,我到底要怎么办?我抓住自己的头发,苦恼地扯着。把自己练得天下无敌的时候再来找风狼算帐吗?人力有时而穷,无论我怎么厉害,一个人都是没办法和成千上万的风狼斗的,也许我可以找些帮手来,但又要多少人才能敌得过这无数的风狼群呢?
在群狼谷的谷口冥思苦想了大半天,竟然又让我想到了另外的一个方法,这要感谢我们的老祖宗猴子。我见它们在山壁上荡来晃去,好不逍遥,灵机一动,想到我也可以学它们,这样晃着过山谷。我们人类的手脚没有猴子们灵便,但我们可以运用工具,我之前做的那一条长绳只要加多一点东西,就是一个很好用的工具。
说干就干,我砍来一根呈三叉的树杈,稍微加工一下,把伸出的树杈削得稍向内收,并把这个树杈系在皮绳的一头,自己试了一下,系得还够稳固,皮绳的张力也可以承受我的重量,完全可以支持我表演空中飞人的各种特技,能让我充分的发挥。
作好一切的准备,我开始了我的人猿泰山的角色。看准山壁上一根突出的树梢,我使皮绳在我的手中快速的抡动着,像直升机上飞速转动的螺旋桨,然后把皮绳远远地甩了出去。皮绳系着开叉树杈的一头在那根树梢上卷起来,我用力拉了拉,确保皮绳已经固定好了。呼!清风在我的耳边吹过,眼前的景物由小到大,迅速的映入眼里。以山壁上系着绳子的那根树梢为中心,我像一个钟摆从山壁的这一头摆到另一头,最后准确地落到早已计算无数遍的地点上。
当空中飞人的感觉真好,我有点明白为什么孩子们总喜欢荡秋千。那是一种飞翔的感觉,在空中飞翔,是自由自在的象征,曾有这么一句话: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人类总是向往自由自在,正在荡着大秋千的我,感受的也正是一种没有束缚的自由。
这个荡秋千的法子真是太好了,它一次荡过的距离就有三四十尺,比跑的还快,而且,它比在峭壁上爬省力多了,更重要的是,我迷上了这种令人愉快的走路方式,它能给我带来快乐,一个人做一件自己快乐的事情,他就能以极大的热情投入,事情也因此做得更加好。不用多久,我就深入到了群狼谷的里面。
在山谷中荡秋千是很有讲究的,我必须得找出符合条件的树梢,还要选定好的落脚点,这一点尤其要注意,因为山壁很陡,我又是空中作业,离地起码有上百尺高,如果麻痹大意,落脚点掌握不好,掉到地上,就算不摔了个粉身碎骨,也会丧身狼腹。
在群狼谷的谷内,动物开始多了起来,我可以居高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