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世的李切,他做事其实是很有计划性的,要不然他一个人也没办法兼顾生活和学习的平衡。
可不知为何,李切发现自己自从来到大唐之后,性子是越来越随意了,很多事情都是他一拍脑袋就决定的,比如说放学生一天假。
李切到现在已经连续为学生们上了半个月的课,期间没有中断过,也就是说李切和学生们都没休息过。
于是,李切索性趁着这个机会,给放了一天假,心里还寻思着以后要把放假定成规矩呢,学生没有假日怎么行,再说老师也不是铁人啊。
不过这点并不急考虑,所以李切让陈大丫走人之后,而他则回到自己在农学院的房子,这边折腾一下那边捣鼓一番,盯着这个偌大的房子,李切都不知道自己该干嘛了。
那六个学生平时不仅要上课,还得轮番负责玉米地里的活,这边完事了还不能消停,他们要么回家找爹娘,要么干脆留在学院,吃住不愁,可以方便读书写字什么的。
再则,他们到底是少年心性,经常呼朋唤友的一起去玩耍。
而李切就有点孤家寡人的意思了,他来自后世,大唐的娱乐生活无非就是逛青楼喝酒踏青游猎啥的,这些玩意李切并不是很上心。
说白了,李切本质上还是一个宅男,
长孙涣那些人倒是经常来骚扰李切,想拉着他一起去浪,不过李切担心会耽误学生的课业,所以一直没答应。
耳听着窗外的鸟啼声,李切心里突然感到一种久违的骚动,他立马下了决心,今个儿得浪一波!
说做便做,李切动身行事,先去找到正上着班在带队巡逻的校工队长,交代了一番说自己要放假一天,让他们好生看着联合城还有那些可能会留校的学生,然后折返狗窝,骑上自己的毛驴就“得得得”的冲长安城而去。
李切轻车熟路的来到长孙涣家里后门,直接让长孙家的下人把长孙涣那厮叫出来。
这两小厮早认得李切了,知道他和自家二公子是惯熟的,于是也不敢废话,转身就跑去通报长孙涣。
长孙涣出来的时候,还打着哈欠,显然是刚刚才睡醒,看到是李切,便道:
“哟呵,是你啊,真是稀客,今天怎么还找上我这里了?”
李切:“瞧你那鬼样子,昨晚又偷偷溜去群芳楼了吧?”
群芳楼是城里的一间青楼,这楼很低调,藏在西市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长孙涣这些人渣多精明啊,担心自己去玩被家里抓到,便一门心思专攻这种半掩门却档次尚可的楼子……
闻言,长孙涣顿时睡意全无,抓着李切怒道:
“卧槽,你小子是故意坑我的吧,要被我家里知道怎么办?”
说罢,长孙涣做贼心虚的瞄了几眼。
李切:“废话少说,带我去群芳楼!”
李切虽然知道群芳楼,不过他不知道在哪里,长孙涣这些人对此神神秘秘的,连房遗爱都不肯直接告诉李切具体情况,除非李切肯跟着他们去玩。
长孙涣楞了一下,很诧异:“等等,你去群芳楼干嘛,你平时不是自喻正人君子嘛?”
所谓正人君子,是因为之前长孙涣等人找李切去浪的时候,李切往往大义凛然的回应,这还没完,这厮还得嘲讽长孙涣等人人面兽心,事虫上脑……
所以,如此几番之后,长孙涣等人也不搭理李切了,还以为这厮可能是因为那家伙不济事,不好此道。
李切:“我纯粹是去参观一下!”
长孙涣:“……这样就没意思了啊!”
李切:“……好吧,我想女人了行不行!”
长孙涣大喜:“哎呀呀,兄弟你终于开窍了!这才是年轻人嘛,不好女色还是年轻人?你放心,哥哥保证带你玩尽兴咯!不过嘛……”
李切拍掉长孙涣的爪子,没好气的道:
“我请客行了吧,把其他人也叫上,一起乐呵一下!”
长孙涣:“哈哈!讲究!今天哥哥舍命陪君子了!”
李切:“喂,我年纪比你大!”
长孙涣:“非也!这逛青楼也是诸多讲究的,今天虽然是你请客,不过我懂的比你多啊,按照你的说法,我才是老司机,你只是萌新而已!”
“所以,你一个萌新,叫我一声哥哥不吃亏!告诉你啊,没有哥哥陪着,你可别一个人上青楼,青楼的女子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这妖精呢也是不同的,有白骨精、蜘蛛精还有人畜无害的兔子精……即所谓失财事小,丢人乃至失身事大……”
李切看着长孙涣滔滔不绝,大谈道理,还真有点郁闷,难道古代的青楼还真有啥讲究不成?不应该是交钱办事的纯洁关系吗?
长孙涣一看李切就知道他被自己绕晕了,心里得意,嘴上继续:
“哎呀,你我既是兄弟,咱们不仅合伙办了联合商号,今天又是同道中人